武斗停止了,越来越多的灵蜥选择这种行为。巨蜥们看着他们的伙伴渐渐消逝,最后巨蜥们也明白了过来,选择追随他们的伙伴。就这样,这座城市的人口数量被平衡了下来,处于一个很微妙的态势,城市里留存的蜥蜴人在一种吃不饱,同样也饿不死的状态下顽强的生存着。
孵化池清洁工做不出来扼杀的举动,这个事只能由科普提提来做,他每年都要做,但他还要做,因为这件事只能他来做。圈养的羊驼就像过年的猪一样,每年到这个时候,半饥不饱的灵蜥才能饱餐一顿,随后一些对生活不抱有希望的灵蜥和年老的灵蜥选择把生的机会让给孵化池里的灵蜥。
达克乌斯判断那场瘟疫应该来自于蛇与鼠时期的疫病氏族,当时的马伦特沼泽之战就发生在距离这座城市不远的地方,日期差不多也能对应的上。而且这座城市应该是最后修建完成的,作为一个可以爆兵的后备地方使用,镇守在这里的史兰带着队伍对抗大入侵,或者古圣跑路这里干脆就没来得及安排史兰。
“你们没想着找到出去的路吗?”丘帕可可听完故事情绪低落的问道。
“石板上的信息是会有人重新找到这里,并且带领这座城市重新走向辉煌,具体是什么人石板上没有说。我们也试着找到出去的路,可始终也找不到,河里狭长的通道使我们的身体无法通过。通向外界的通道被完全的堵住了,我们在维持生产的情况下跟本打通不了。我应该找的更仔细些的或许当时应该倾尽全力挖开通道的。”科普提提说着说着又陷入了自责和彷徨中。
达克乌斯没问那些有的没的之类的问题,在他看来事情已经这样了,再问那些没有丝毫意义。再说这种问题就像加水出水的数学题和火车道拉闸的问题差不多,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他不认为他换成科普提提能比科普提提做的更好。
“你的内心陷入了黑暗吗?”
达克乌斯是古圣尹奇的乌玛克,也不是古圣左加的乌玛克,他可不会充当什么仲裁者,站在道德制高点指指点点,什么这么多年你扼杀了这么多蝌蚪和让灵蜥去死你的内心不会痛吗?之类的傻吊指责。反而他认为科普提提是一名极其优秀的管理者,螺蛳壳里做道场可不是谁都能搞得定的,如果可以的他希望沃特可以跟着科普提提学习,所以他问了一个相对匪夷所思的问题。
丘帕可可歪着头好奇的看着达克乌斯,似乎在想达克乌斯为什么能问出来这种问题,科普提提同样抬着头望着达克乌斯陷入了回忆中。
科普提提在做出那个决定后,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痛苦中,他的思想也变得矛盾和混乱。在北方突然仿佛出现了个什么抽象的邪恶东西在影响和干扰他,并在精神层面与他做斗争并试图教唆他,他一直在保持自己的纯洁意志,始终认为他做的是对的,最终他在精神层面上的斗争上打败了那个抽象的邪恶东西。
“曾经有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在我思考的时候,试图干扰和左右我的意志,那东西似乎想让我陷入无尽的黑暗和疯狂之中,但是我战胜了它!”科普提提的眼神中充满坚定的说道。
达克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