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亮前知道。
达克乌斯嫌城里代表八大家族的尖塔有点碍眼,他喜欢高耸的烟筒倒在地上化成尘埃的一瞬间。而且就这么结束了名单不白拿了吗?至于他干什么去?当然是去养精蓄锐休息了,他的作息一向很标准的,而且事情变化到了这步,他明天还得收拾马鲁斯的哥哥,没有饵鱼怎么咬钩呢?
等杜鲁奇们走光后,达克乌斯直接栽向德鲁萨拉的方向。
“啊~我受伤了。”德鲁萨拉稳稳的扶住了达克乌斯的后背,达克乌斯直接转身把她抱在了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面红耳赤德鲁萨拉手里的黑柳木法杖都没有拿稳,直挺挺的摔落在地上,她和达克乌斯认识这么久了,这还是达克乌斯第一次拥抱她。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也把达克乌斯抱住了,并且越抱越紧。她害怕眼前只是一场梦,下一秒就会消失。
马鲁斯狼狈的在海格·葛雷夫满是瓦砾的混乱街道上痛苦地挣扎着。
为数不多的士兵和平民路过马鲁斯,他们试图扑灭让整个城市燃烧的大火。没有谁注意他,他跌跌撞撞地穿过城市的南门,消失在黑暗中。
两个小时后,马鲁斯到达了纳戈尔号军队营地的废墟。死者堆积成山,马车翻倒并着火,有的地方仍有火光燃烧。不知为何,烧焦的帐篷比海格·葛雷夫被大火焚烧的破败建筑物更强烈地打击了他,城市可以在短期内重建,但他从纳戈尔号上率领的骄傲军队再也不会出征了。
幸运的是,马鲁斯在营地里找到了怨毒,离他的帐篷所在的地方不远。
怨毒正在吃着死肉,当马鲁斯呼唤它时,它停止了进食立即小跑到马鲁斯身边。
马鲁斯知道现在不能往南走,伊斯瓦尔的军队肯定在那里。他顺着昨晚去花岗岩的路走去,那片空地似乎是一个可以安营扎寨休息几个小时的好地方。
又找了一会,马鲁斯终于找到了足够生火的干柴。当他回到营地时,他发现怨毒在啃食着什么。
弗尔兰的身体从腰部以下消失了,皱巴巴的盔甲碎片在附近散落成一堆。
怨毒吃东西的时候,马鲁斯在生火,然后坐在潮湿的地上,凝视着跳动火焰。
“暗夜之母啊,我也许需要喝一杯。”马鲁斯的嗓子嘶哑的说道,虚弱地蹒跚着站了起来。
怨毒已经停止进食,好奇地看着马鲁斯走过来,开始翻找鞍包,直到马鲁斯的手握在半空状态的水壶上。
在马鲁斯返回火堆时候,他的脚踢到了一个柔软的肿块,肿块在粗糙的地面上弹开了。
弗尔兰的脑袋转动了几下停了下来,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上依旧挂着惊恐的神色。
“我们都失去了一切,死亡意味着痛苦的终结,也意味着野心的终结。但与你不同的是,我还活着。”马鲁斯在他堂兄的头旁坐下,他拿起头颅,凝视着弗尔兰的双眼说道。
说完,马鲁斯将弗尔兰的头按在地上,拔出刺刃。小心翼翼的把头盖骨剥了下来,他把头盖骨扔进了火焰中,将酒倒了进去。
“为命运!”马鲁斯说的同时举起头盖骨向四周的黑暗干杯,深深地喝了一口。
完结了,这段写拖了,哈尔·冈西宗教之乱我不准备写了,北方可能也不想写了,以后应该没有马鲁斯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