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觉到了,鼠人们的耳朵向后折叠,紧贴着头骨的两侧,尾巴激动地甩动着。风中现在弥漫着恐惧麝香的味道,而之前只有胜利的气味。
车轮碾压和野兽咆哮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在纳什里克震惊的目光中,冲起来的冷蜥战车直接碾碎了进入森林的斯卡文鼠人。冲进荒野的冷蜥战车犹如狂风一般,成为了神一般的存在,在冷蜥的全力冲刺下,斯卡文鼠人要么被冷蜥的恐怖冲击力撞飞,要么被喂饱的冷蜥像玩具一样撕成碎片,每一次冷蜥的巨大身躯碾过,都带来一股毁灭的气息,将生命带入无情的深渊。
侥幸生存下来的斯卡文鼠人在接下来的转进过程中面临了残酷的命运,要么被手持艾尼尔长矛的战舞者捅得体无完肤,鲜血喷涌而出,生命在痛苦中消逝。而还有一些则在战车锋利刀刃的撕裂下,成为了血肉模糊的碎片,残忍至极。
纳什里克尖叫着命令斯卡文鼠人撤退,从这个突然出现的奇怪新威胁中撤退。然而现在已经太迟了,冷蜥集群已经紧紧的黏在了溃逃的斯卡斯鼠人队伍中,他能看到鼠人战士被不停的杀戮,这种杀戮的是鼠人战士无法反抗的。
刚才还那么接近的胜利,却从纳什里克紧握的爪子中溜走了。他知道自己失败了,他现在不得不咽下苦果,不得不暂时饶恕哈斯克的被判,现在生存成了他唯一的目标,当他的军队被屠杀时,他或许有机会溜走。
摸鱼的达克乌斯带着批判性的目光看着荒野上的战斗,他露出于心不忍的神色,仁慈和慷慨的他无法接受这场血腥屠杀,对……这不一场战斗,这就是一场屠杀,在八辆冷蜥战车为先导,后续加以冷蜥骑士的冲击下,斯卡文鼠人的队伍变得溃散起来。他清晰的看到一个逃跑的瘟疫香炉僧无情地被最新基斯钢锻造的锋利刀刃拦腰切断,鲜血和内脏喷溅,新生的生命在一瞬间又消失了。
站在冷蜥战车平台上的艾尼尔持矛战舞者露出了精灵的本性,展现出了精灵内心的黑暗面。在战车平台上的他们不需要展现什么令人眼花缭乱,让人为之惊叹的战斗技巧。这群变化莫测的存在展现了他们最基本的一面,他们不需要编织着死亡之舞,不需要按照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听到的音乐旋律,在敌军中进行着跳跃和回旋,优雅的避开敌人笨拙的攻击。现在他们只需要高举长矛的后端把前端放低,找准猎物的弱点准确的刺入,随后抽出长矛,再瞄准刺入。
达克乌斯能看到这群战舞者积压已久的愤怒和杀戮欲,但他又感觉哪里似乎不对,是冲锋的冷蜥集群太摧枯拉朽了,还是艾尼尔们太菜了?这与塔洛斯讲述的情形似乎对不上,他们来到战场的这功夫似乎发生了什么?起码他没有看到那只鸡蛇兽和所谓的亡灵大军,他只看到一群慌不择路、疲于奔命的啮齿动物。
而且,达克乌斯总有一种奇怪的错觉,他感觉这些斯卡文鼠人很蠢,那种感觉就像这些本应该有强悍战斗力的斯卡文鼠人像一群呆瓜一样,就像一个壮年的躯体中有一个幼童的灵魂一样。他看到一个艾辛氏族的刺客就像一个憨批一样夺路而逃,别说尾巴上缠绕的匕首了,就连爪子中的两把匕首都没了,这些还不好说,因为他也是第一次见。
但那些瘟疫香炉僧就真的奇怪了,达克乌斯是与这些斯卡文鼠人社会中的异端狂信徒打过交道的,在他的刻板印象中瘟疫香炉僧一直是狂热、凶狠、悍不畏死的,无论面对什么都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