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绝大部分时候,行省军会在士官和老兵的咆哮声中,进行军事操练或是练习各式武器。帝国每个地区都有自己的行省军,但他们通常不会共同作战、相互保护,更不会赴战场的时候经常会得到各种其他部队的支援,保护他们侧翼并提供各种战斗支援。
因为现在是帝国的三皇时代,隶属于各个行省的行省军会互相打起来,为了他们所支持并支付给他们薪水的皇帝、女皇、选帝侯战斗。合作和并肩作战什么的还要等上几百年。长戟兵、长矛兵、剑士、弩手和火枪手都是行省军中的一员。至于猎人和自由民兵团什么的,那是行省军的次一级,属于民兵序列。
已经进入老年状态的汉斯下意识的弯下腰,尽管他已经老迈了,但他那丰富的经验还在,他在弯下腰的那一瞬间,将剑刺入女人的肚子里,女人已经不能被称为女人了,女人的半边脸已被啃食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那不是死后最后的体面,他都认不出来站在他面前的存在曾是个女人。
汉斯用力地左右扭动那把剑,深深地刺进了女的脊椎,随即用力搅动。经验丰富的他知道只有这样才会限制死者的活动,进而真正的杀死死者,他把剑拔出来的那一刻,女人那无法支撑身体倒在了地上,但已经死去的女人并没有马上再死一次,趴在地上的女人伸出爪子试图抓向他,拽住他的脚。
女人的爪子抓住了奥托的脚,差点将稳住身形的奥托拽倒,在汉斯的叫喊声中,奥托稳住了身形。随后汉斯的剑切开了她的手腕,并将她的断手用力踢开,然而战斗并没有结束,很快有一个僵尸出现了,僵尸踩在她那扭动的身体上向着汉斯扑来。
稳住了身形的奥托并没有道谢,汉斯不止一次的救过的他,他也不止一次的救过奥托,换做是曾经,他或许还会说些什么,但现在……他感觉他老了,他的呼吸像风箱一样,每次呼吸肺部都带来一种难以承受的灼痛感,他的手腕和虎口因为攻击不停的颤抖。
亡者的数量是压倒性的,死者们从要么爬行着,要么摇摇晃晃地行走着,抓向生者,似乎他们的身上有一种极度的憎恨,他们憎恨他们已经死了,他们憎恨他们在死了之后重新站了起来,他们憎恨站在他们面前的生者。他们就像一股海啸,一股潮水、一股浪潮,一股不可否认、不可质疑的力量,他们的存在超越了自然的界限。
亡者是无情且致命的,他们不需要什么武器,他们的爪子和牙齿就是武器,他们会扑向那些惊恐的生者,把生者推倒在泥泞中,蜂拥而上的他们会用爪子和牙齿撕咬着正在挣扎的生者,撕扯生者的身体,直到他们把生者的灵魂从生者的身体上剥离。
这更像是一场屠杀,而不是什么战斗,围绕在史蒂芬·弗兰兹学院的生者们就像大海中的一叶孤舟一样,谁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刻倾覆,远程武器对抗亡者的时候并没有很大的作用,亡者感受不到疼痛。亡者大军如同冷酷的潮水,不断地涌来,他们对于枪弹和弩箭这类的远程攻击几乎置若罔闻。即使被射中,他们也会顽强地前行,直至彻底倒下。
城墙上的加农炮炮组在专注的对付着正在缓慢靠近的攻城塔,之前亡者大军在调整部署的时候,阿尔道夫的军队也在调整着,阿尔道夫所有能拉出来的臼炮都被集中在了东城区,成为最后一道守护城墙的利器。
炮组们在喧嚣中屹立在城墙上,加农炮的巨大炮口对准着远处的攻城塔,等待着炮手长的指令,而炮手长的手臂则一直高举着,他在等待,等待时机的来临。随着指令的传达和手臂的放下,黑火药的味道迅速弥漫开来,火花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