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殆尽。
背刺康拉德并被康拉德原谅的弗里茨,被康拉德派去攻打米登海姆,但他没有像攻破努恩的彼得那样,攻破米登海姆。他被跟在身边的乔恩·斯凯兰暗杀了,在他死前,他听到了乔恩·斯凯兰的话语:来自曼弗雷德的献礼。
如今,曼弗雷德死在了阿尔道夫,弗里茨也死在了阿尔道夫。陷入僵直状态的弗里茨被德鲁萨拉的破心枪洞穿了盔甲,洞穿了身体。抓着枪杆的他嚎叫着,哀嚎着,最终随着破心枪的舞动飞了出去,摔到了城下,摔到了看热闹的人类们脚下。
起初,人们是错愕的,避开飞过来的弗里茨后,他们从惊讶转变成了忿怒,贵族、牧师、骑士、行省兵和自由民似乎被城墙上的暗影女王影响了,他们发出像野兽一样的愤怒咆哮,争先恐后的围向弗里茨。
躺在地上口吐鲜血,不断抽动的弗里茨看到了一群曾被他支配的牲畜围向了他,他的身体各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随后他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城墙上的战斗还在持续着,达克乌斯感觉他的爱人,就像一枚旋转的陀螺,不用鞭子抽,自己就转起来了。在翅膀的调整下,德鲁萨拉的身体以一种优雅而又凌厉的方式不停地转动着。就如同一个不可动摇的战争机器,仿佛是一座无法被攻破的堡垒。吸血鬼们的攻击毫无作用,无论如何努力,无论是野兽形态,还是变身状态,都无法撼动德鲁萨拉的防线。
“拿头打。”面对德鲁萨拉再次施放的恶意哀号,达克乌斯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捂住耳朵,因为他知道声音是一种假象,那恐怖的攻击并不是来自声音,而是来自灵魂层面。面对爆体而亡的吸血鬼,他忍不住摇头感慨道。
弗拉德感到自己几乎要陷入疯狂之中,他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颤抖。这个恐怖怪物的存在让他感到绝望,他的子嗣们在这场毫无胜算的战斗中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生命任其收割,消逝在恐怖怪物的眼前。
子嗣的每一次死亡都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子刺入弗拉德心头,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助。他努力保持理智,但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却无法被控制。
弗拉德感到自己的力量似乎在面对这个怪物时变得微不足道,曾经引以为傲的魔法起不到丝毫重用,魔法之风随着怪物的转动不断的破碎着,重组着,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目睹着自己的子嗣一个个倒下,无法挽救。
“晚上好,阁下。”
直到弗拉德听到了一道洪亮的声音,每一个说出来的音节都缓慢而精确。起初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名字对现在的他来讲太过陌生了。反应过来的他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精灵正在笑着对他招手,并示意他过去。
当弗拉德向达克乌斯扑去时,他那把被玷污的饮血剑呼唤着血液,他虽然不知道精灵为什么会知道他曾经的名字,但他有一种感知,他知道站在那里就像局外人的精灵是关键。被诅咒的饮血剑被他挥舞在挥舞在空中,饮血剑对准了精灵的脖子,各种光芒在剑刃上泛起涟漪。
“唉?你这剑,不对啊。”
达克乌斯轻而易举的用三叉戟挡开了弗拉德的攻击,钢铁碰撞的震击使双方的身体颤抖,在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他抽出有些发麻的左手,握成拳头朝着弗拉德的面部猛击,正中空鼻子的部位。仿佛他像完成某种成就一样,就像他曾经拍马大师的肚皮一样。
战斗没有丝毫的美感,更像是纯粹的暴行,达克乌斯的这一击将弗拉德击打的摇摇欲坠,寒冰凝结着在弗拉德的脸上,冰碴不断的坠落。弗拉德挣扎保持着自身平衡的同时,将饮血剑握柄的末端戳向达克乌斯的脸。
“用精灵的剑攻击精灵?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主意,我建议不要使用这把剑,而是……使用魔法?”
达克乌斯就像避开马雷基斯对他攻击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