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变种,比如单纯的运尸车,还有一些安装尸火和不洁磁石的变种,如果他没判断错的话,他眼前的运尸车之前应该是不洁磁石系列。
“不对啊。”起身的达克乌斯突然想到了什么,北城区和东城区的战线始终维持着,灵车想漂移都漂移不了,那这车为什么会现在南城区的大教堂广场上,难道是从南城门进来的?他一边寻思着一边围着运尸车转,看到维持秩序的守卫后,他问了几句。
守卫一开始有些紧张,但话匣子打开后就开始变得健谈了,他向眼前的仙民讲述了瑞克领的民间传说,说每到夜晚就会有一辆大车出现在道路上等等,听的达克乌斯直摇头。
无论传说和真实事情究竟是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运尸车都已经变成这样了,盘亘了片刻后,精灵们离开了。
达克乌斯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他感觉自己又要犯病了。几天前,人们还在心怀沉重,对大教堂广场上再次回荡笑声的想象感到陌生而遥远。然而,命运的车轮却真的转动了,仙民拯救了阿尔道夫,改变了整个城市的命运,幸存者挣扎着走出了死亡的阴影。
犯病中的达克乌斯慢慢地走着,并不着急去他要去的地方。他来到西格玛的铜像前,抬头仰望着这座雄伟的铜像,伟岸的肖像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的光辉,仿佛在述说着帝国的辉煌和伟大,然而,铜像的威严与前方运尸车的残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达克乌斯站在铜像前陷入了沉思,他从铜像所象征的帝国光辉中窥见了现实的残酷,感受到了战争的恐怖和牺牲的代价。这个对比让他深深地反思,帝国的辉煌和荣耀并不建立在死亡和毁灭之上,而是建立在每一个生命的尊重和平等之上。或许,这也是帝国在八方来朝中能一直屹立两千五百多年的原因。
葬礼,这个词对于达克乌斯来说并不陌生,他来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已经见惯了生死,参加过数次葬礼。其次数就像……他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比喻,总不能用吃过盐比走过的路还多来比喻,这也太夸张了。
葬礼是在西格玛大教堂的后院区举行的,之所以选择在这里是因为情况有些特殊,因为这是弗拉德的葬礼,达克乌斯朋友的葬礼。
弗拉德作为一名强大的吸血鬼与其他的吸血鬼有着不同之处,他可以直面阳光,在阳光下行走,而且,当时他的位置正好避开了战术核弹的冲击。
仪式很安静,葬礼的规格也不大,除了来跟达克乌斯凑热闹的精灵们,只有作为仪式的主持者威廉三世和之前服侍威廉三世的牧师。
作为弗拉德的朋友,达克乌斯遵从了弗拉德的意愿,为弗拉德举行了葬礼。而且也没有之前那样,把弗拉德的尸体肢解,把头砍下来,挖出内脏器官和大脑组织,嘴里衔着代表莫尔的玫瑰,把头埋在没有标记的坟墓里,并且眼睛也换成了大蒜。
更没有手臂被铁丝绑在身后,膝盖骨被敲碎,黑色心脏和大脑放在一起烧掉,最后弗拉德的墓被在威廉三世的坟墓下方,作为抵御野兽复活的最后防线,搞的就像这样弗拉德再也不会回来了一样。再说威廉三世压根就没死,而是作为葬礼主持者出现。
达克乌斯知道弗拉德的节点在于纳迦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