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放心,我没喝多,我很好。”塔洛斯看到了吉利德那一幅你没事的表情吧,他笑着回应道。
“金池曾经是劳伦洛伦的禁区,但每次我有机会时,我都会去那里,在周围转转,在那里只要我闭上眼睛,我就能闻到她身上甜美的香水味,听到她轻柔的笑声。当我睁开眼时,她就站在我面前,不是幻觉,不是想象,一切都是真实的,我将她揽入怀中,将她纤细的身躯压在我的胸口上,她的嘴唇像天鹅绒般柔软,那一瞬间,我所有的悲伤和渴望都消失了。”
艾万的事情在队伍中属于某种禁忌话题,属于不能触碰的存在。艾尼尔们不会谈论这件事,杜鲁奇更不会闲着没事去谈论这件事,要谈论他们也只会谈论在金池外围展开的混战,毕竟那是一场堪称史诗的战斗,一场充满荣誉和骄傲的战斗。
在阿尔道夫加入队伍的吉利德和菲斯维尔在只那晚的酒馆之夜中听到一些支离碎语,他俩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而且他俩在队伍中属于比较尴尬的存在。此刻的他俩面面相觑地对视着,他俩能明显感觉到塔洛斯有些失态了,但他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他俩也能感觉到那些平常跟在塔洛斯身边的艾尼尔们也在刻意的回避这里。
“那是我和她倒数第二次见面,最后一次……还有比我们更注定悲剧的爱情吗?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痛苦,我知道,我知道,很多次她就在远处看着我,但不肯接近我。她作为一名织法者,作为金池的保护者,她知道这样的爱情只会酿成悲剧。
她从不否定自己对劳伦洛伦的义务,她不会与我结婚,她不会放弃作为金池保护者和森林守护者的角色。她的爱只会带来心痛和孤独,更不用说爱一个城邦亲族,爱一个边区领主的儿子。她接受了这一点,但她不准备接受的是,我要分担她的痛苦,所以她总是刻意回避我。”
此时的塔洛斯已经泪流满面了,泪水无声地滑落,化为无尽的哀伤和悲凉。他仰起头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酒液从喉咙流过温润的酒水不断刺激着他的口腔。他的心情如同风暴般汹涌澎湃,他的内心被深深的痛苦所裹挟,无法自拔。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奈和绝望,仿佛一切都失去了希望,被无情的现实所击溃。
“劳伦洛伦需要她的力量,要求她承担责任,可劳伦洛伦和艾尼尔从来没有回应过她!给予她支持!你们知道吗?金池在她还在的时候是禁区,禁区!没有哪个艾尼尔会闯入那里,可你也看到了,当你来到金池时,金池聚集了大量的艾尼尔,他们拖家带口来自各个大区,只是为了看看我们这些拯救劳伦洛伦的英雄!多么的讽刺!多么的可笑!”
不同于塔洛斯的眼泪,酒壶中的酒已经被他喝光了,他仰头倒了倒,没有一滴酒水流出。他抓起果篮中的艾维林果,用一种几乎是愤怒的方式,开始啃食。他的动作生硬而粗暴,仿佛在发泄着内心深处的愤怒和不满。艾维林果的酸涩味道填满了他的口腔,但他似乎对此毫不在意,只是用这样的方式来逃避内心的痛苦和无助。
“我感谢达克乌斯,尽管他来的晚了一点,但我感谢他,他做了能他做的,一切!我不在乎他是什么杜鲁奇或是阿苏尔,我钦佩他,信赖他,就像我们一同骑着冷蜥战斗一样。唉……他能如果早点来就好了,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如果他能早点来,如果我们早点到,或许……我就会和她从劳伦洛伦走出来,她不用再背负责任、枷锁!
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曾经的科尔·瓦纳斯,现在的阿尔道夫,近距离地观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