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快活的气息,阿苏尔们还在消化她之前的话语中包含的信息。
“当时的事情有些复杂,奥比恩的灵脉网络非常的不稳定,一些混沌战帮通过通道传送到了那里,驱逐了之前的绿皮部落占据了那里的神殿城市。那位史兰魔祭司驱动绿皮先知,让其与混沌战帮交战。接下来,我们与当地的奥比恩土著进行夹击,进攻神殿城市内的绿皮部落和混沌战帮。
战斗很焦灼,推进很艰难,当时我穿着一件能漂浮在空中的彩羽斗篷,进行空中战斗,引导杜鲁奇们对外围的绿皮投石机阵地发动进攻。结束了外围的战斗后,我们向神殿城市内核心的金字塔进发,我看到了达克乌斯的身影,他倒在沐浴在鲜血中,而他的不远处,躺着一个巨人,一个被腐化的巨人,一个有着二十米身高的巨人,巨人的喉管被他切开了。
事后我才知道,在此之前,他还击杀了一名绿皮战将和末日蛮牛。在我看来,他在对付大型生物方面有着无与伦比的经验。你们能想象吗,巨人居然没有对他造成有效的伤害。
之后我们进入金字塔内部与其他人汇合,在最核心的地方他问了我一个问题:我能相信你吗?你是知道这里重要性的!我至今还记得我的回答:可以!这关乎到世界,关乎到奥苏安!哪怕是牺牲我的性命,哪怕像驯龙者那样。
之后我与其他三位术士登上了基座,开始了仪式。仪式进行的很艰难,当仪式到达最高潮的时候,整座金字塔像一头受惊的野兽一样在颤抖,我的鼻孔中充满了次元石和腐烂的气味。我吟唱着前一天才学会的咒语,我的喉咙扭曲着,艰难地吐出陌生的音节。我发现自己内心的视野在扭曲着,领悟和力量在我的体内流淌,就像一道洪流一样在冲刷着我,我就像一块海绵一样不断吸收着,不断领悟着。
当通道正在关闭时,我感到痛苦,那是一种几乎难以承受的压力,我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利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储备,专注于咒语。随着吟唱的继续,符文被一一封印,但痛苦和折磨也不断的加剧着,不断的吞噬着我,我当时在想这一切是否会停止,我是否会死于痛苦和折磨,我的灵魂是否会永远被困在这里。
痛苦和折磨在我的脑海中蔓延,不断的灼烧我。无边的黑暗像潮水一样在我的脑海边缘徘徊,我咬紧牙关拼命地试图保持意识。
大家都还活着,仪式成功了,通道被暂时关闭了,世界毁灭的威胁暂时消失了,我们的努力成功了,我们的牺牲没有浪费,而我的实力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我们,或者说杜鲁奇拯救了世界……你们能想象到吗?杜鲁奇拯救了世界!多么匪夷所思,多么闻所未闻……”
在贝洛达讲述的过程中,她父亲伸出手紧紧地握着她因为回忆而颤抖的手,试图安抚着她。
“你们为什么没有反应呢?难道故事不够精彩?还是我讲述的有问题?”贝洛达的这次讲述没有引来太大的反响,没有质疑,没有嘲弄,只有沉默和复杂。她环视一圈后,缓缓问道。
“你做的很好,我为你感到骄傲,孩子。”瑟拉菲恩说的同时拍了拍贝洛达手背,接着他又说道,“孩子,我相信你。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感应到了那座被迷雾包围的岛屿上正发生着可怕的事情,奥苏安也传来了相应的信息。卡勒多之所以与外界联系,与那座岛上发生的事情也有关,正当我们准备做些什么的时候,一切又变得稳定下来,做的好,我的孩子。”
“之后呢?”
“之后?当通道稳定下来后,露丝契亚的蜥蜴人大军跨越了露丝契亚,跨越了奥苏安,一道传送门缓缓打开了。那里被蜥蜴人接管了,他们会重新维护奥比恩岛的各处节点,并镇守那里。
之后,我们又踏上了旅程,我们原本准备登陆埃尔辛·阿尔文来寻找你们,但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一些事,我们遇到了一艘船,一艘来自露丝契亚的亡灵海盗船,我们对海盗船进行了追击,清缴了最后的残余,战后我们发现了一个矮子。”贝洛达娓娓道来,但她隐去了一些事情,比如她的朋友,那位变转化成精灵吸血鬼的朋友。
“矮子?为什么矮人会出现在那里?”芬努巴尔好奇地问道。
“因为他不是与我们进行过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