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荣誉的象征吗?”科威尔先是点了点头,接着他的想到了一些东西,指着左边脸颊的一道说道。
“当然,如果你愿意。”达克乌斯露出了微笑,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科威尔,政治投机?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敏感性?尽管科威尔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但肯定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才选择保留一道伤疤,作为荣誉的象征。
到时候谁都知道,科威尔脸上的伤疤是在与他斗剑的时候造成的,随着地位的增长和权势的增加,这道伤疤会被赋予有更多的意义和更深的政治捆绑。
伤口处理好的他重新坐了下来,他没有去问那些艾德雷泽的神选们怎么怎么样。没必要,规则和流程就在那摆着,问也问不出什么,纯属为难人了。
“你们俩打,用拳头,可以移动,不能出腿,不能打头。”坐在那想到了什么的他阻止了拜涅和塞昂兰的日常拳脚比试,他让两名站在不远处的杀戮姐妹比试拳脚,接着他又补充道,“画个圈,出圈者输,倒地不起者输,沙卡拉,你负责担任裁判。”
两名混迹在恶毒神殿号竞技场的杀戮姐妹听到达克乌斯的吩咐后,眼睛一瞬间变亮了,虽然她俩还不知道达克乌斯为什么做,但她俩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宝贵的机会。对达克乌斯致意完后,抬起头来的她俩同时转头看向对方,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撕了对方。
“我的兄弟,你又有什么想法了?”马拉努尔靠到达克乌斯的身旁,摆出一副惬意的姿势后轻声问道。
“法律?”
“法律?”马拉努尔有点懵,他转过头诧异地看着达克乌斯,他无法在第一时间联想到斗剑、拳击与法律有什么关系,但很快,他又联想到了什么,似乎有关系?
纳迦罗斯是有法律的,不过很抽象和离谱就是了,而且条款也不多,就那么几项。
血仇规则就是为数不多的法律条款之一,当时海格·葛雷夫与纳戈尔号的战争就是触发了血仇规则,纳戈尔号的提督巴内斯·巴勒将儿子弗尔兰作为政治人质留在了海格·葛雷夫,为了确保海格·葛雷夫和纳戈尔号之间的和平,这是经过数十年痛苦和血腥的争执后达成的和解。
结果巴内斯的侄子马鲁斯,将他的儿子弗尔兰折磨成了一个半疯半傻的精神病……马鲁斯除了是他侄子外,还是海格·葛雷夫瓦拉哈尔的儿子。
当时的达克乌斯这个臭外地的才去纳迦罗斯要饭,还不是巫王之手,马雷基斯也没有第二次调解的想法,所以,海格·葛雷夫与纳戈尔号就打了起来。
禁止信奉色孽也是纳迦罗斯的法律,色孽信徒必须死,达克乌斯就是利用了这项法律条款搞死了才成为海格·葛雷夫瓦拉哈尔不到几分钟的伊斯瓦尔。
不过,这个法律条款有些抽象和薛定谔,盘踞在戈隆德的色孽信徒不受该条款影响,而且怎么判定是否是色孽信徒也是门学问。
由巫王正式认命的夜督和瓦拉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