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但他们动作娴熟,没有人抱怨,没有人拖延。
“你说,他们会先发起攻击吗?”
忠诚派军营中的氛围沉着而紧张,士兵们目光如炬,手中的武器紧握,仿佛随时准备迎接风暴的到来。一名士兵趁着队长不注意,小声问他的同伴。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同伴低声回应,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迷茫,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些忠诚派的军队大多来自卡隆德·卡尔,是由夜督和瓦拉哈尔直接掌控的精锐部队。此刻,他们身处不忠派军营的包围之中,犹如一座座孤立的岛屿,在风暴即将袭来的汪洋中坚守。
他们的任务并不是主动发起进攻,而是牢牢守住营地。在南面和西面的忠诚派军队赶来前,保卫军营,抵御可能出现的冲击。当忠诚派的军队到来后,与其一同对叛军发动攻击。
以前的费加尔充满了对战争的向往和期待,渴望在战场建功立业,一步步向上爬,成为恐惧领主。但现在,别说一点了,什么都没有了,在体验过现实的重拳后,他的幻象破灭了。
他的眼中充满了茫然和恐惧,他一点也不兴奋,更不狂热,他那瘦弱的身体套在一副与他并不相称的破旧盔甲中,那盔甲的边缘已经锈蚀,连接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还是他母亲尽力修补的结果。他手中握着一把同样破旧的长矛,矛头上满是缺口,仿佛随时都会崩断。
他才十四岁,离杜鲁奇社会的成年还有两年,但这并不妨碍他被征召入伍,成为一名连盾牌都没有的恐惧矛手。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他和母亲正在家中享用一顿简单的午餐。他的母亲,是一位面容憔悴但目光坚毅的织工,正在一边给他缝补凯坦一边念叨着柴米油盐。出于食物的诱惑,他只能耐心的听着,但很快这种宝贵的平静就被打破了。
突然间,士兵闯了进来,毫不容情地宣告他们必须加入恐惧领主的军队。他被粗暴地拉了起来,母亲也被迫跟随。
在费加尔尚未弄清这一切的意义时,他和母亲就已经被编入了恐惧领主的军队。从那一天起,他和母亲被迫接受简单粗暴的训练,发放的装备甚至不如废铁堆里挑出来的物件耐用。直到现在,他连这位掌握他和他母亲命运的恐惧领主是谁都不知道,更不了解为什么自己必须站在这里。
此刻,他站在混乱的军营中,周围士兵们的窃窃私语和不安的低语在耳边回荡。他的母亲就站在他身旁,那是一位即使在困境中也努力保持镇定的女人,但他能感觉到,他母亲心中的忧虑正在蔓延。
“孩子,无论一会发生什么,你都必须站在我的身后,听到了吗?”费加尔的母亲趁着队长的注意力转移,小心翼翼地低声对孩子说着。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沉重与哀伤。
费加尔抬起头看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