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点点头,说道:“既如此说,却是个好宝物!”兰仪笑道:“如此,道长离去罢!”道长眼睛打转,偏头道:“纵然你说破大天,我亦是不信!我就说此袋只可装面,只能担米!”此话出口,兰仪未得劝。可恼了那大哥梅君!他道:“既如此说,就让你见识!”
说罢敞开大口,可并未见风,也不识其力。道长仍旧站至原地,疑道:“风在那般?聚力何处?”梅君见状,十分惊异。探头往袋里观瞧,见那阴阳八卦俱在。只是因何不能使动仙法?道长等的急,又道:“我就说是谎话哄我,也未曾见收人呐?”兰仪,菊褚,竹禾,三人也甚是疑惑。暗道:“以往都是开口即收,怎的今日不灵?”梅君深吸口气,弄了一股子邪风,助长其势。将袋口对准老道,口中念念有词。可仍不见风,也无有力!如此僵持一刻,老道俱在。梅君见状大惊,道:“怎的不灵用,怎的不灵用?”老道见之,说道:“拿我来看。”那梅君正值疑惑间,听话随手就将宝袋递与道长。那道长在手中捋了捋,复又递还梅君。说道:“你看此番可用么?”梅君接过来,开口对着老道,叫声‘收’!
只看那老道应声收入,梅君见状封住袋口。笑道:“我当如何?不还是收将进来哩!”只过半刻而已,便听一阵水注之声。几人闻声俱笑矣,说道:“这凡胎肉体,不禁时辰。这就化为一滩血水嘞!”唯有兰仪,面露异样神色。竹禾观他有异,问道:“二哥何故如此,愁云满布?”兰仪一心飞渺,未曾听见。竹禾又问一遍二哥怎的?兰仪这才收神,回道:“也未可知,只觉有些烦闷说不出口。也想不出哪里怪异?”梅君道:“可因此道人?”兰仪诚实道:“正是!”梅君道:“这道人有何特别之处,能使贤弟烦忧?”兰仪道:“我不得知,只觉心堵。”梅君道:“想是连日弄法,有些劳累了。待回转之时,我下山捉些人来与你吃食进补。”又一番寒暄,几人才复又说笑上路。接连了了两者,一是那仙佛之体,天穹伏阙妙有玄灵。二是那素体凡胎,过路的愚蠢老道。几人耽误了半天时间,又启程前往三妖洞,一路顽耍说笑不提。
却说那上界仙宫。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天穹下得凡尘已过两日,上界却只过半刻不余。梦怜自张欣走后,纵云回了星冥重宇。无聊时刻,又游赏了一遍仙宫院庭。看厌了,回房坐会儿。稍待会,又再出门。往来过去,反复数遍。终于忍受不住寂寞,索性蒙起被来睡觉哩!
正值安静之际,由打院中纵云而来一位。你看她今日如何?仍是唇红齿白,长发及腰。肌肤似雪,容颜俏丽。众院神丁见她不敢阻拦,玉女宫娥见她行礼问安。游走各处,犹如自家一般。你道此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那太白金星之子,幽昱。同如其父,辰酉为女神之身,戌卯是男仙之体。她缓步来在张欣所处,见无人。喊道:“张轩凌,哪里去了?”看无人回应,又寻了一圈。还是不见,便有些气愤,拦下玉女问道:“张轩凌哪里去也?”玉女行礼道:“早时去了冰晶楼阁修习,还未见回转。”幽昱疑道:“平日里,都是早去早回。今日这般时辰,怎的还未回转?”玉女道:“我亦不知。”幽昱道:“既如此,我去那里寻他?”说罢便要走,玉女喊住道:“幽昱可去西厢房看看。”幽昱问道:“去那里作甚?”玉女道:“早先天穹去了趟广寒玉宫,回转时带了一只恪守星辰兔。”幽昱道:“这个我知晓,那日我在此见过。”玉女道:“这兔儿可化人身,平时只与天穹相处,你可去问她一问。”幽昱闻言点头道:“你且退罢,我自去西厢房寻她问话。”玉女双眼含笑,又行了一礼,缓缓退去。
幽昱纵步前往西厢房,路中暗想:怪教他近时不来找,原是得了个小女子。真好张轩凌,瞒我金屋藏娇哩!正思想时,来在西厢房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