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寒言惊慌。”楚怜下道:“子语哥哥怎说?”殷子语道:“却是位女子。”楚怜下掩嘴偷笑无言。
又听马蹄之声,那女眉头紧皱。说道:“我牵马林中躲藏,若有人问起,只说不见!”说罢,潜身隐藏。果见三五快马前来,马上人皆穿紫衣。见路边人,勒停马匹。问道:“适才可见位身穿紫衣的公子过处?”殷子语摇头道:“不曾见过。”领首道:“这却怪哉!”殷子语道:“往来匆匆,所为何事?”领首道:“与你无关,切莫多问!当真不见位紫衣公子?”寒逐命道:“贫道佐证他言,确未见过紫衣公子。”那领首上下打量于他,确是个道人装扮。点头道:“多谢!”说罢,策马而去。
待走远,楚怜下道:“好不知礼!问路还这般凶神!”殷子语向寒言道:“出家之人,怎好说这诳语?”寒逐命道:“我说甚诳语?”殷子语手指树林,道:“那林中不是?”寒逐命道:“林中分明是女子。我说不见公子,可有异处?”殷子语笑道:“我还当你不知。”寒逐命闻言语塞。身后窸窸窣窣,三人转身观瞧,是那女牵马出身。
近来前,说道:“多谢相助之情!”寒逐命道:“举手之劳。”殷子语道:“那人追你做甚?”她道:“还不知各姓名谁?”殷子语道:“鄙姓殷、名辛,表字子语。”寒逐命道:“鄙姓寒、名言,表字逐命。”她道:“鄙姓徐、俗云之名,是号言一。”殷子语道:“如此说来,非是俗凡。不知仙香何处?”徐云云道:“我于据此八百里外留云山脱俗。观中言字首,故号言一。”又道:“还不知姑娘芳名?”
楚怜下道:“唤我怜下就是。”殷子语道:“适才三五快马而过,马上人身着紫衣,与你无二。想是同门来寻?”徐云云点头道:“正是各位师弟来寻。”殷子语道:“既是师弟,为何潜身躲藏,不正面见?”徐云云道:“近来掌门退位,依礼由我承接。我此生唯爱高山流水,不喜利禄功名。更烦观中琐事,故而年下逃离。”
殷子语道:“这般恐难逃久时,亦非善行之计。”徐云云道:“只求现时清净。”又道:“说来我那师弟较我不同,更胜掌门之位。我时时相劝,他却心不在焉。”殷子语道:“头前领首的可是?”徐云云摇头道:“他不出山门,整日打坐悟道。”殷子语点头无言。
徐云云道:“听话儿音,不是这地人罢?”殷子语道:“我等自宋地来,遥相数千里。”徐云云道:“来此何为?”殷子语道:“游山玩水。”徐云云笑道:“此处景色怡然,当真好来。”殷子语道:“晚时才见玄奇。”徐云云道:“不知有何玄奇?”
殷子语道:“我等初来,耳听之说。此地今日有怪兽出没!”徐云云眼闪浮光,喜道:“这话可作得真?”殷子语道:“言说耳听,自然难保。”徐云云道:“我自幼多猎奇。纵然难保,亦当留观看!”又道:“可知怪兽何名?”殷子语道:“怪兽唤名为‘年’,常称‘年兽’。”徐云云道:“此说有听传言,却未亲见。今夜可否随跟观瞧?”殷子语道:“有何不可?”
徐云云道:“马上带得弓箭,晚间好用。”殷子语道:“这却不必。”徐云云道:“既伏怪兽,不用弓箭用何?”殷子语道:“爆竹。”徐云云疑道:“爆竹怎伏怪兽?”殷子语道:“年兽于此地已有千年,每逢三十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