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短衫短裤,漫不经心步行回到了酒馆,她发现一个顾客也没有,只剩姐夫一人坐在那里喝闷酒,愁容满面的伽马见到梅丽莎归来,立刻兴奋起来:“梅丽莎,过来,快陪姐夫喝一杯!”
“姐夫啊,你都醉了,怎么招呼客人呢。”梅丽莎摸着姐夫通红的额头,她自己的手也是烫的,感觉不出来,于是用嘴贴了过去,好烫呀,姐夫会不会发烧了。
“哪有什么客人,来,我们喝——”伽马一把将梅丽莎拉坐在了他腿上。
梅丽莎面红耳赤:“姐夫……外面有人看着呢……”
“一个人也没有,我把做菜师傅也辞退了,我自己随便做几个菜就能应付了,呵呵……”
“别喝了……”
“好,你别喝,我喝。”
“好吧,好吧,我陪你,你不要喝,全都给我,我来!”
“你这千杯不醉之身,喝来何用。”
“谁说我喝不醉的,我今天就醉给你看——”
空酒坛摆了两大桌,酒水溢得满桌满地,梅丽莎醉倒在伽马怀里,伽马更是醉成了一摊烂泥,二人的窘态与酒馆的窘况简直相辅相成,路人经过驻足都禁不住连连摇头,啧啧称奇。
直到深夜,梅丽莎与姐夫才从烂醉之中醒来,店门大敞着,店里一团糟乱,打翻的酒坛碎片铺了一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儿遭打劫了呢。伽马头疼不已,顾不得收拾残局,赶紧先扶梅丽莎起来:“你等一下,我去铺床,你好好休息。”
“不,姐夫……我回去陪姐姐,我回家睡……”梅丽莎忽然清醒了。
“嗯……也好……”伽马听明白了,如今梅丽莎也不愿再陪他了。
梅丽莎帮忙简单清扫了一下,关上店门就匆匆离开了,夜风再冷却也吹不凉梅丽莎的心,心热得发烫,她其实好想留下来过夜,可不知为何,她的心境不知不觉已经发生了改变,越想接近就越怕失去,就越想逃避,有时候她觉得也许还是心里想的简单一点会比较好,奈何心思又岂是自己随意所能控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