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酒馆打烊,游荡在外的上官花嫁进了莎卡酒馆,她点了半壶温酒和一碟小菜,记不得有多久没进食了,她吃光酒菜仍是饥饿难耐,可她已经身无分文了。
“你怎么搞的,没钱还来喝酒?快点结账!”
“请你行个方便,这里好歹曾是我山庄的铺面,我记得还免除过你们一个月的租金呢……”
“笑话!我们老板早就把店面买下了,你竟还大言不惭翻陈年旧账,我劝你还是赶紧把山庄卖了来还这点酒钱吧!”
看到伙计与上官花嫁起了争执,路过巡店的伽马来到了酒桌旁:“这顿饭我请了,再上些酒菜。”
“好的,老板……”伙计无奈只得去准备,看样子今晚又要加班了。
上官花嫁不敢抬头,低声朝伽马说了句:“谢谢你……”
眼前的上官花嫁,面容消瘦,衣衫不整,活像个乞丐,哪还有个大庄主的样子,这才不过一段时日,伽马无法理解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山庄破产,记忆中的上官花嫁可不是个轻易服输的女人啊。
“上官庄主,你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你一定觉得很痛快吧。”
“不,怎么会,但凡正常人都会有恻隐之心。”
“我曾经那样羞辱你,你怎么不记仇,反而请我吃饭。”
“不,那不一样,我不会落井下石。”
“也对,你们男人总会在这种时候展示自己的怜悯之心。”
“这不是怜悯,而是一种共鸣,记得吗,在我最颓废的时候,你是怎么激励我的,你让我振作起来,放下包袱,往前看,这正是我现在想要对你说的。”
伽马一番话令上官花嫁哽咽起来,热腾腾的酒菜上桌了,上官花嫁不管不顾狼吞虎咽,眼泪顺着筷子洒满餐盘,一时间她觉得自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饥饿了。
突然,酒桌猛烈晃动起来,酒壶、餐具顺着倾斜的桌面往下掉,整个酒馆瞬间充斥着碗盘摔碎的声音,几个伙计吓得纷纷往外逃,难道是地震了!
伽马拽起上官花嫁赶紧出逃,可谁知上官花嫁腿脚打软,一步也走不动了,他们错过分秒必争的逃跑时间,整座酒馆的木质建筑在剧烈震荡中被挤压变形,奇怪的是,房体结构遭遇如此强震却没有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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