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出其心中所想,究竟为何。
就与某些存世多年的老狐狸一样,但这少年身上透露的气息,却又是那么的令人琢磨不清。
而且,他还是玄商的后裔。
带着颜子渊,夫子慢慢踱步,与那粗布少年碰面,随后同样迎面一拜,礼节周全,并未因身份或是其他,便行怠慢之举。
“小先生有礼。”
儒衫中年人,身形高大,异常魁梧,看上去并非像是研究学问的人。
但一行一动,皆含礼数,叫人颇有如沐春风之感。
一侧的颜子渊,随夫子的动作,亦是一拜,而季秋回以一拜之后,夫子的声音慢吞吞的,便道出了声:
“季先生,是如何知晓,我乃儒家夫子的?”
夫子面色含笑,双手揽于袖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他想和眼前的少年聊聊。
因为,他身上有太多太多的事物,叫他感兴趣了。
看着与模拟轨迹不同的一幕,季秋心知。
原本的轨迹,从这一刻开始,已是变得不同。
“桑榆树下,一场讲道。”
“夫子从今往后,终于算是将自己的学说彻底践行,为诸子之中的顶尖了,纵使是称上一声圣人在世,也无不可。”
“普天之下,像是似夫子者,可还能有第二人?”
将眼前这位儒圣的半生轨迹尽数窥视之后,季秋自是了如指掌,是以便兀自笑道。
但他知道,他面前的这两位儒家大贤,却是不知其中底细。
为随侍夫子的门徒之首,儒圣座下诸子大贤之一的颜子渊,听得这少年一席话,心中顿时吃了一惊:
“莫非夫子所言,当真为真?”
“这少年,不像是个少年!”
不谈其心中如何作想。
此刻,
夫子听到季秋的话,目光却是变得更亮了。
他并非是因季秋话语里的恭维而舒服,他所感兴趣的,其实是少年那双眸子。
桑榆树下他是有所悟道。
但距离今时今日,也不过只过去了一天而已!
虽有异象,但其余无关之辈,又岂能尽知其中奥妙?
更何况,不过为一少年尔,竟能从中看出几分,这岂不正彰显了他的不凡!
“果真有所神异!”
夫子的眼神中,带着浓郁的兴趣:
“小先生一双慧眼,可将大千看破,不知这等神异之力,是以何等学说为基,又是借助何等道理推演而来?”
“我辈,可能请教一二否!”
这就是属于这个时代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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