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女魔君便开心的笑了起来,而百里安腰间却是传来一阵剧痛。
宁非烟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恼怒地掐他腰间软肉。
这疯婆娘,较劲儿也不看看场合……
如今鸟也送了,好听话也哄了,然而女魔君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仿佛她寝殿之中那些堆积如山的公务都不甚重要。
她甚至蹬掉了脚上的那双云靴,裸着一对光滑温润的细足插进百里安的被窝中,微凉的脚趾轻轻勾了勾百里安的脚心。
魔君陛下一双细长秀美的眸子盈满了笑意,她竟是用一种商量似的语气同他说道:
“这几日落雨连绵,我殿中窗户未关,床榻都晕湿了,要不今夜我便在你这睡了?”
百里安脚心被她缠勾得痒极了,不由缩了缩腿,被她这话惊得不轻,忙回绝道:“我不习惯同人睡一张榻,陛下还是回殿就寝吧?”
他这猛地一收腿,将宁非烟本就可怜有限的空间挤得无处安放,宁非烟惟恐自己的腿蹭到魔君陛下的圣体,以几个极为难受的姿势缩在百里安的身子下头。
她何时受过这等子憋屈事,有一瞬间甚至自暴自弃地想直接掀开被子好生刺激报复魔君一番。
可还未等她有所动作,被子外头又响起了魔君陛下喜怒难定的声音:“哦?是吗?若是宁四河主此刻卧在你的床上,你也会如此地不习惯?”
宁非烟明显感受到百里安的身子极不正常的狠狠一僵,显然是会错了意以为女魔君看穿一切。
但只有宁非烟知晓,女魔君是因为知晓他与她那三天三夜的漫长故事,故而才有此酸言一问。
惟恐百里安失态,她急急地张口在他腰间重重咬了一口,无声示意他镇定一点。
百里安吃痛蹙眉,难免也起了几分真火。
他在这头百般周旋,藏他被子里的宁女魔头不老实一点也就罢了,居然还动不动就又掐又咬的。
百里安不至于失智到自乱阵脚,他崩紧了表情,手底下暗自反击回掐过去。
面上不动声色地继续应付着女魔君,道:“陛下说笑了,我与宁河主之间清清白白,她又怎会做出如此不知检点之事来。”
窝藏在他床上不知检点的宁大河主被他成功偷袭,咬着他腰间软肉的唇齿蓦然无力松了开,被窝深处,传来一声轻而软的低吟声。
那声音极轻,隐忍而压抑,若不细听,根本极难发现。
可魔君何等耳力,只是她并未设想过此刻这张床上还躺着第三人,面色狐疑道:“什么声音?唤得跟猫叫似的。”
百里安额头的青筋都在突突突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