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为河域之主所吞噬,而河域之主又为旧主宰,灵魂早已腐朽。
阿衣舞的灵魂到底并非主宰级别,称不上这偌大的主宰躯壳,无需咱们动手,这河下幽船适应过来此番大变之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可叫他反败为胜。
阿衣舞也好,河下幽船也罢,定是给他吃得个干干净净,龙大爷的仇正好也可以就此报了,这岂不两全其美?”
这老人头,起先倒是将自己的气息藏的严严实实。
如今怕是察觉到百里安往危险绝地靠近,终于忍不住冒出头来煽动于他。
还咱们?百里安可从未说过要与他共进退。
他反手一剑将眼前一只拦路彻底异变污染的吊灯“饰品”劈开,淡淡道:“你的脑子都能想到的事,你觉得阿衣舞她会想不到?”
老人头一怔,道:“怎么?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其他风险不成?”
不应该啊。
那龛笼是这个世界里为数不动主宰级别都无法改变撼动它规则的诡怪。
它应规则而生,极重契约精神,但凡约定成立,永不背叛。只要这龙小子答应它,它不可能会反咬他一口。
老人头正自琢磨不透,却见百里安意味不明的垂眸笑了笑,道:“她既明知我有此路可行,必叫她生生耗死这河域之中,却仍旧做此选择,自是因为她清楚知晓,我可以做此选择,但绝对不会选择这样做。”
老人头懵然道:“好……好绕。”
百里安乜了他一眼,道:“你好歹也是来自人间的仙士,可是如今却还不如这个世界里的一个诡怪看的透人性。”
“人性?”老人头阴森森的笑了起来,道:“在这个充满诡怪的世界里,有什么人性好可讲的。
我知晓人间那一套规矩,身为道侣,总是男子心大欲保护美丽的道侣女子为己任,那个女子模样绝美,的确是人间万年一见的孤品,会叫你这般的少年郎为之疯狂,付出性命也要将其保护好,实在是太过常见。
我也曾年少轻狂风流过,为爱痴狂的少年侠客之心早已随着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