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击刚刚发生了什么的同学显然都受到了惊吓,对小寺的悲惨遭遇无比同情。
但是又都强忍着笑意。
当然了,没有人真的笑出来。那样就太不礼貌了。
这些人中受到惊吓最大的无疑就是神保喜久江。他差点以为自己把小寺害死了。
发现她没事后,神保便连忙跑去道歉,并将迷迷糊糊、站都站不稳的小寺搀扶了起来,准备把她送保健室。
然而,小寺却含糊不清的嚷嚷着说这点小伤不用麻烦保健老师,她抗揍得很。今天早上出门时还被汽车撞飞后又被卡车碾了来着,还不是一点事都没有。还不如快点把她送去厕所洗掉鸟屎,脏死了。
神保喜久江被她这么一说,愣了一下,随后看了看周围,确认高木不在,便哭笑不得的拜托绘里奈帮忙。
大小姐虽然懒,又有点洁癖,可同学这么惨,她也不忍心放着不管,便扶着如同喝多了一般东倒西歪的小寺去了就在不远的卫生间。
再回来时,小寺看上去已经满血复活了。重新变得活力十足。
而绘里奈看上去则有点神情复杂,总是去闻她那和小寺头发一样有些湿漉漉的手——大概是她刚刚帮小寺洗了头,总担心上面还留着鸟屎味吧。
看到小寺牧子真是一点事都没有了,神保喜久江才如释重负,连忙再度诚恳道歉,说都怪他不小心。
而小寺同学则爽快的笑着,小手一挥,很自豪的如此说道。
“好啦好啦,意外嘛,不怪你!谁让我就是很倒霉呢!我的人生信条可是除了死什么都不算事!”
听她居然如此豁达,义行实在感到钦佩。
同时又进一步感觉,这大概也是经常遭到厄运逼出来的吧——在怨天尤人和乐观生活的选择中,小寺明显选了后者。
“话说哦。”绘里奈看着神保喜久江的黑色长发,不由得感慨起来:“义行,你看他长得一点都不像女孩子,还留长发呢!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大小姐您搞错没有,我就是因为长得太像女人才不肯留长发啊。”义行抱怨道:“我可不希望增加被误解的可能性了!”
在小寺牧子跟没事人一样哼着歌离开后,神保喜久江便对绘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