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可怕也只是个恶棍而已。这种人的眼睛和普通人的没什么区别,都会被轻易抠出来,再吧嗒一下捏爆。”
“那个,听上去很疼的样子……感觉好可怕哦……”
“确实很疼。”
“你经常这么做吗?”
“不会。我又不是什么变态杀人狂。只是想告诉你,看上去再可怕的人,一旦被命中要害,也会变得非常脆弱。应用在谈话上也是一样的。”
“喔喔!感觉义行很有研究!好厉害!那,也就是说,我们待会儿要把他的眼睛抠出来下酒吧?”
“……”
“是这样吗?”
“下酒这个词怎么被你随便加上去的?”
“啊!就是我们正在喝酒,所以突然想到的……不,我不是说想吃哦?只是觉得这样威胁他会很有效!你看有些童话里的强盗威胁女孩子时也会说要割了她的鼻子下酒吗?”
“我很肯定他们确实打算这么做,不是在开玩笑。尤其在我老家——不,不是日本。我是说地球那边的《格林童话》里,这种恐怖的桥段随便一翻就能看到。”
“但我有听绘里奈说,这是小孩子经常看的童话书哎。这样不是很可怕吗?”
“来源于阴暗森林的童话,本身就染上了一股无法洗去的阴暗气息。与之相对的,孩子们也更不容易被这种小事吓到……此外,小孩能看到的童话,基本上都是再编辑过无数次的版本,早就不可怕了。”
“是这样喔。”
“是的……不,等等。问题甚至都不在那里——尤妮斯你究竟有没有理解我说的话?我是说,待会儿要威胁他一下,看看效果再见机行事……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有意外了。毕竟我手里有张致命王牌啊。”
“是的!”尤妮斯拍了拍自己小小的胸脯,尽力挺直腰板,一脸自豪:“致命的犬女郎就是我——这个称号怎么样?有没有一种大城市俱乐部的奢华感觉?”
“一点都没有,而且土得不得了。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