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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死了!
为什么不真的去死一死?
主人替我包扎的话,想怎样都好……但你这种人渣连摸我的头都不配!何况是大腿!
就在邬妮妮这样想着的时候,她注意到首领的表情变得有些不高兴。
那种不满的阴郁神色只是一闪而过,但她可不会错过这种细节。
“切口不大,我就不敷药了。”邬妮妮看了看桌上那用曾经是凡士林的塑料盒装着的止痛药膏,如此问道:“能去水边清洗下伤口吗?还想再喝点。”
她其实很想止痛。但又怕那药有问题。
比如……是毒药、麻醉药什么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
在这里中了麻醉被捉住,可就惨了。
自己会被怎么样,老实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问题是义行可就没人保护了。
如果他死了,世界就彻底完蛋了。
她不希望包括熙音在内那么多人的牺牲,因为她的一个失误,直接变得毫无意义。
“去吧。”首领虽然因刚刚扫了兴而不满,但还是露出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彷佛想在她清理伤口时看到什么很养眼的画面:“请随便!把整个湖都喝干也没问题。我可是你在这沙漠能找到的最康慨的男人。”
把整个湖都喝干?当我是夸父吗?
而且应该是最不要脸的男人吧?
或者说最恶心?
为什么都是男人,这家伙就能和主人的差距那么大呢……
……
哦,不对。
义行是小伪娘,还是喜欢被大小姐欺负的变态女仆。比起做绘里奈的次数,被她用各种道具做的次数可能要多出十倍不止。
所以不怎么能算男人。
邬妮妮在心底这样碎碎念着,走向了湖泊。
她将右腿的长筒袜微微拉下,清洗、包扎起伤口。
其实根本没什么好看的才对。
但就是引来了好多人用好久没吃肉的恶狼般的眼神看来,盯得她心里发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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