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妮妮很清楚,自己需要克制。
就像挨饿很久的人重新得到食物不能一下吃到饱一样,补充水分也不能操之过急。
所以,就算再想继续喝下去、把肚子都喝得鼓鼓的,也依然不能放纵欲望。
可她真的觉得自己还远远没喝够。
她的心中,不禁浮现出这样的疑问:只喝这么点就可以了吗?明显还太少吧!
还没到临界点,再多喝一点!下次能这样随便喝水,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呢!
她觉得,邬莉莉就一定会继续喝的。
所以,她可不能继续了。
因为笨蛋妹妹根本不知道节制。
她甚至很担心主人这段时间没有她在身边,是不是已经被邬莉莉榨干了。
在意犹未尽的起身后,邬妮妮揉了揉肚子,甚至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这让她更加清晰的意识到,不能继续喝了。
否则在战斗时因激烈运动呕吐出来,可就难看了。
邬妮妮在这个位置,已经可以透过树丛看到远处的圆形竞技场了。
它看上去像个丑陋的怪物。
由大量的木头、石料堆砌而成,结构毫无美感。
那里穿刺的尸体,是最多的。
还有些,是头和身体分开穿刺的。或许死掉时脑袋就已经掉了。
甚至还有只存在其中一方的情况出现。
大概是因为尸体不全吧。
头颅或躯干,可能被打碎了。
邬妮妮觉得,上面穿刺的尸体,大概都是死在竞技场的。甚至有些还被活活刺穿。
她可不要成为其中之一。
被穿在杆子上也太惨了。
而且,虽然死都死了也该无所谓了,但被人们随便看,还是会觉得害羞。
邬妮妮想知道画熙音会怎么分析这些尸体的死因。
如果只说他们死于穿刺,似乎不怎么严谨。
而画熙音的用词,一向是趋向于严谨,但又不完全严谨的。
侦探似乎都这样。她哥说话也这个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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