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馏衣:“该说我不太想提起呢……还是你还没到可以听这个的时候呢?”
义行:“明明你也说了,我都十六岁了,在这都是可以嫁人的年纪了……”
义行:“怎么还有我不能听的东西呢?”
馏衣:“这跟年龄无关。”
馏衣:“而是呢……有些是你还没准备好听。”
馏衣:“就像一些和绘里奈运动的小技巧。”
馏衣:“如果小伪娘你和她还没发展到那步,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也没意义,对吧?”
义行:“!!!”
义行:“虽然我想说好有道理,但是……馏衣姐你没谈过恋爱才对吧?”
义行:“为什么会那么懂啊!”
馏衣:“理论经验丰富。”
馏衣:“我看过的涩涩的东西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义行:“这是什么比较方法!”
馏衣:“连光荣当年做的第一款不适合未成年人游玩的游戏我都有呢。”
义行:“!!!”
义行:“哦对,光荣现在成天做割草游戏,但当年还真是靠那种游戏起家的……”
义行:“馏衣姐,真是有非常丰富的涩涩经验呢!”
义行:“……虽然完全不懂实操。”
馏衣:“那又没什么关系。该能指点你还是能指点你。”
馏衣:“别忘了当初连怎么拿绳子打包绘里奈都是我教你的。”
义行:(脸红
义行:“这个……基本是我自学的吧?”
义行:“你只是提供了一些教学资料然后演示了一下而已……”
馏衣:“那也基本等于是姐姐教的呢,小伪娘。”
馏衣:“好了,你快吃饭吧,吃完睡一会儿……我来看着马车。”
义行点头答应,快速干掉了三明治。
途中,馏衣姐坐在树荫笼罩的石头上,并用黑伞罩着身子,一直在打哈欠,勉强控制睡意。
这样的她,会时不时做出“点头”的动作。
困到垂下头后,又因为告诉自己不能睡的理智而抬起头来。
然后,再度循环。
看着馏衣姐这种明明很困但就是要撑着不睡的样子,义行感觉十分有趣。
这让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