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只能继续往上游城郊搬,虽然这份方案不合理,但总比现在污水从枣陵桥直排长江合理吧?”
“所以这就是当前局面下的最优解。华书记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那当时为什么要把自来水厂设置在下游啊?”闫霄问道:“搞得现在污水厂反而只能设计在上游了,这不是胡来吗?”
“哈哈哈,因为这个水厂,当年是县里从国家蹭的。”周至乐得都不行了。
“啥意思?”
“当年为了蜀天化落地到榕山镇,县里勒紧裤腰带修了红水河大桥,这事儿大家都知道是吧?”
“对,这是你幺舅当年的大政绩嘛。”闫霄说道。
“嗯,蜀天化对用水要求高,因此需要建自来水厂。”周至笑道:“当时县里死乞白赖地说自来水厂建在榕山镇有困难,找了各种理由,最后愣是给安排在了离夹川最近的马街镇。”
“蜀天化是大厂,配套的自来水厂也需要建得很大,于是县里又说反正一个羊也是放两个羊也是赶,地方为了国家工业建设,把桥都修了,国家也不能一点不给回报不是?”
“国家捏着鼻子认了,于是自来水厂才修在了那里,以保障蜀天化用水为主,保障全县人民饮水是次,主次不能颠倒。”
“这还真是……不容易。”赵仲刚听得直摇头。
“所以现状都是有其历史成因的。”周至说道:“除非县里有大魄力,或者能够要到足够的经费,才能够将两个厂子来个对换,否则……就只能这样了。”
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解决了,不过却是借着房地产大开发的东风和县城面积的扩张给解决的,时间也发生在十年之后。
“肘子说得对,臭水沟搬离家门口,污水好歹经过一次处理再排放,总比现在强多了!”赵仲刚端起啤酒:“来,就祝家乡越来越好。”
既然聊到了枣陵桥,关婷婷自然就就爆料:“周至哥哥家里在枣陵桥也集资建房了,顶楼,可以看长江和白塔坝!”
“就用的我大姑她们那个纺织厂杂院儿的地面。”周至解释道:“加上社会集资弄起来的。”
说到这里周至想起一个事儿:“盐老鼠你现在收入挺高,存了不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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