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去吧。”
钱阳臻连忙问道“北商街如何处理?”
钱开顺想也不想“真正拥趸顾文月的人,是常山那样,拳拳赤心的人。
北商街?多注意些就可以了,没必要如敌卧榻,处处提防。”
钱阳臻闻言,点头称是,行了一礼,缓缓退下。
钱阳臻一出来,那在外恭候的长老便为了上来,连忙请求道“大小姐,不知家主如何惩罚我等?”
钱阳臻一愣,随后问道“怎么这样问?”
一名长老连忙说道“大小姐没有怪罪我等,我等心中也是感激的。想来家主即便惩罚我们三人,我等也不会受太多苦,因此惩罚我等便可以了,自然不能让大小姐受罚。”
钱阳臻看着面前三人,心间竟微微摇动。
钱阳臻缓缓摇头“不用,家主没有惩罚任何人。你们回去,各司其职就行了。”
三人皆是一惊,随后欢喜不已,连连行礼,簇拥着钱阳臻行进着。
钱阳臻感受的到,这三人是真的尊敬自己,无关乎身份。这一刻,钱阳臻竟有些动摇。
三人一一与钱阳臻告别,钱阳臻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询问了三人姓名。
三人兴奋至极,将各自名字告与钱阳臻,随后便欢喜离去。
“韩酬未、郑题功、钱扶阳。”
钱阳臻不自觉的咀嚼着三人名字。
许久过后才缓缓恢复冷静,一人立于风中,不知在想什么。
……
关于顾文月的事情,肖家与钱家,对外宣称顾文月盗取三才门灵玉,畏罪潜逃。
肖家则在这次事件中,扮演着缉拿顾文月的角色。
这进一步推动了肖家与钱家弟子间的分裂。
肖家弟子无比认同顾文月偷盗灵玉这个说法,而钱家弟子一直认为这是肖家的陷害,两家弟子间的冲突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最后被肖文笛与钱阳臻压制了下去。
至少在明面上,两家弟子是起不了冲突的。
至于私底下,也不会管太多。
北商街冯源店内,冯源坐在侧位,四号座位空着,那是常山的。
空座前,摆着一盆昙花王。
主座也空着,那是留给顾文月。
座位前,摆放着一墨斗,一刀一尺。
墨斗有衡量曲直之能,刀尺有裁退进用之功,非尊者,不能善用。
这北商街,除了顾文月,没有人配像墨斗、刀尺一样,衡量、退进一个人。
冯源看向王德、王顺四人,又看向章质夫,缓缓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