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众人来到酒楼内最热闹的一层。
不等坐下来,徐从龙直接发问“人多口杂之处,确实容易得到情报。——但顾长老,你没有丰臣袖那废物的联系方式吗?”
顾玉成不急不徐地解释道“徐长老您莫着急。丰臣袖沉溺酒色,想从通灵玉上叫他,只能看运气。——方才我已经联系过他,没有回应。现在要做的,也只有在这里等待回复了。”
“若是在此之前听到丰臣袖的消息,我们就立刻动身。你看如何,徐长老?”顾玉成问道。
徐从龙保持沉默,自顾自坐下,眼神习惯性地四处窥视。
众人并不点菜,蒋雍寿则豪迈地点了半壶酒。
过了半晌,南荣升也郁闷地点了半壶。
就在众人都要不耐烦的时候,整个酒楼突然热闹起来。
只看众人目光全集在一人身上。
那人衣衫不整,胡子乱蓬蓬地扎在面色铁青且苍白的面孔上。
拖着腿脚,站到一处座位前,并不坐下。
大拇指与食指抓着一大碟子,碟内盛着半碟咸煮笋,半碟茴香豆。
在众人都在笑的时候,顾玉成和徐从龙却是愣了。
这人,不是丰臣袖,还能是谁?
此时的丰臣袖如脱水后快要腐烂的黑梨,无一点精神。
丰臣袖拈起煮笋,刚要吃,便听到有人大喊“大长老,您怕是又被公玉会赶出来了吧?——脸上伤疤都要打结缠死了!”
众修士哄堂大笑。
丰臣袖窝囊而无力地辩解道“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立刻有人拆穿道“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被赶出来公玉会,撵着打!”
丰臣袖涨红了脸,可怜的狡辩“我是长老,算是长老。”
丰臣袖话没说完,便有人质问“谁家的长老,天天去暖歌楼找馆人糜烂!”
丰臣袖睁大眼、涨红脸,额上青筋条条绽出“解忧!不能算糜烂!解忧!……长老的事情,能算糜烂吗?”
众人哄堂大笑,酒楼内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