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力就像开了挂一样,阴差阳错机缘巧合,现在还当上了大学校长。”
“是的,这就是我难受的地方。这世上的任何一种就业方式,都不会比这个更令人难受了。我的未来的所有可能中,这是与我本人最无关的一个。这份力量在谁身上,只要他愿意配合,他同样能配合宣传要求,一路阴差阳错机缘巧合地当上这没有成就感的校长。如果这份力量是我本人挣来的也好,那起码是我‘挣来的’,但现在谁说得清楚,这份力量的来源究竟是什么呢。”
“还真是跟你说的一样,矫情。你看你都知道自己这算是矫情了,还要说给我听。有力量挣得工作,何必去在意这份力量从何而来呢?你看我,我要是说起来更难听,打着你的旗号狐假虎威,不是照样干到现在?别矫情了,你要矫情也别耽误干活。”张博学算是听出来了,李俭这是在没话找话,闲得xx。
“这不就只在这时候发发牢骚。我是想说,这份力量来得蹊跷,如果有一天消失了,到时候我还需要你帮衬一下。”李俭看着张博学,脸上没有嬉笑神色。
张博学敲击屏幕,抬眼看李俭:“哪有你说得这么……你认真的?真有这必要?你有预感?”
“不,没有预感,只是未雨绸缪。”李俭摇头。
升上金丹后,他发现自己对本身的掌控力度比以往又高上一个新台阶。金丹就像是自身的镜子,可以映照出自己的力量、本性。过去他逼迫着,让自己不去想这份开挂般的力量究竟是怎么来的,或是甚少提及,归根究底就是害怕,害怕有些事情说多了就不灵了,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将会消散,继而带走许多东西。
突破后,他能从更深层面检查自己的状态,金丹印证了他道途和力量的稳定,才让他对此更不避讳,愿意讲给张博学一听。
“别吓老子,我经不起这种吓。我记得你说过,你这金丹很灵对吧?能看清自己。”
“毕竟是以自己的三观作为根基生长而成的金丹,只要自己不想欺骗自己,确实很灵。”李俭点头。
张博学停下手中活计,他的目光像是要洞穿李俭一样,看着李俭的胸口,就好像金丹就在那里,张博学只需要用双眼盯着,就能看得到一样。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