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如在地上多戳几个导引路牌……这下我没脸见人了。”张博学捂脸。
又戴墨镜又戴鸭舌帽还捂脸,李俭觉得他这脸本来就见不了人:“你怕个屁,你是副校长,谁有意见还能冲着你?”
“……我没跟你说吗,今天我女儿也入校。她看到新生欢迎这么俗,又要说我不懂潮流。”张博学绷不住了。
李俭大骇。
“你有女儿?”
“……有。”
“你竟然有老婆?”
“不是,你这什么问题,我记得我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我应该就透露过了,我有家庭要养啊。”张博学拿下挡脸的手,看向李俭的目光带着失望。
“可你看着挺年轻,我以为你在跟我开玩笑……你不应该才比我大一点吗?”
“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了吧,我的工龄比你的学龄还长。”
“卧槽,那不是开玩笑?那你今年贵庚?”
“我他妈还是第一次听见贵庚前头的人称是‘你’的。四十一。”
李俭对着张博学戴着墨镜的脸,回忆这人到底长什么样。
应该说自己对人脸相貌和关联的年龄真的没什么感觉吗,只看张博学的脸,真看不出上了四十岁。考虑到修仙,在寿元增长以后,张博学怕是会一直顶着这张中青年东亚黄种男性的脸过上很长时间?
“那岂不是比我大半辈?”考虑年龄和其他因素,李俭决定不将其称为大一辈。
“这下你对我总显得不那么尊敬的原因找到了。”张博学叹气。
李俭思绪混乱,一时间说不出话。
“实在不行就只能说我跟新生入学没关系……我在处理其他公务,嗯。”张博学起身要走,李俭虽说思绪还陷入混乱,但身体反应很快,脱下身上的橙色马甲恢复常服,跟上吃瓜。
“你怎么想到让女儿考本校的,对了,你女儿叫啥?”
“……你想干嘛?”
“我超,你以为我想干嘛?我纯吃瓜,我才不想让你大我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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