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的,都得有效调动起来,为战斗胜利添砖加瓦,也为自己活命尽一份力。
这简直是地狱,在伤痛中麻木,又在麻木中受伤的地狱。战士们从前线释放法力退回腹地,又在恢复后返回前线释放法力,没人知道这样的轮回要走几圈,也不知道走到最后迎来的是解脱还是解脱。
阵亡率渐渐升高。战士们的牺牲使事情变得更糟,原本被战士们保护住的通信模块和计算模块在其主人牺牲后失去供能,有些干脆被敌对金丹破坏,使得构成前线通信网络和计算网络的通信能力与计算力进一步降低。
联系后方的通信容量逐步下降,支撑前线指挥官预判形势的算力同步下降,就连己方人力都在下降。在这些坏消息中,只有一点黑色幽默聊以慰藉:起码敌对方的战力数量也在下降。
李俭依旧奋战在最前线,他好像不是在战斗,而是在赎罪。他没有像过去那些稳操胜券的战斗一样,冲锋在前,撕开对手的防线,而是在自家战士的阵线中,像一个最普通的基础战斗单位,却又挥洒出最致命的攻击。
李俭身边的战士们轮换了一轮又一轮,卫戍部队的战士们往往以一个班为基础单位行动,而他则只靠自己一个人支撑战线节点。
如果能够联系得上后方,或者能够得到多种后勤许可,这场战斗不需要如此疲累。事实上,如果华夏人族愿意暴露自己的科技路线,只要人族战士找准方向突破战场,远远离开,库存的导弹和火箭弹都能让这些家伙灰飞烟灭。
但这都拦不住前线的战士们此时此刻,除了在通信和指挥方面称得上现代,正打着各种意义上都很春秋战国的战役——考虑到相互之间都打算赶尽杀绝,这部分还是蛮战国的。
依托己方战士,李俭不需要专门回到安全地带恢复法力,在战斗中的续航就能够支撑他一直战斗下去。如果不考虑心力消耗,以及友军越来越少,这场作战好像能打个天荒地老。
前线指挥官要求李俭向左侧支援,他就到左边代替某个班集体的位置;要求他压制右侧火力,就把两成法力一股脑打向友方,自己面前的敌人就靠粗糙的体术应付。
天上的空间权能厮杀对他来说是浪费时间,毕竟他的基础数据开挂并没有开在权能上,单论权能,他并不比其他金丹期强到哪里去。于是他把权能高高挂起,只留一部分保护肉身,剩下的权能只是一股脑的搞乱敌方布置,虽然没为自己争取什么增益,却把对手的增益扯得稀烂。
神识则是最宝贵的东西,李俭不敢赌自己的基础数据挂在神识方面是否有效,他没把神识放到外界,只是在需要引导的时候不得已地“花用”一些。
这般哪怕不建功也不能让对手逮到神识的做法,护住了李俭的战斗下限:他起码没被猪鸟联军的几个金丹期用神识爆了。
可谁知道要怎么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