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而是害怕有情。
他已经远离那些是非,若是再触碰,那就是无尽深渊,他的善意止于此,意义也仅于此,茫然看着路途,想到自己还有要兑现的诺言,迈着脚步,心中已有了方向。
唐欣儿模糊的视线里,一个人悄悄走了进来,她装作睡梦中,见他把食物放在桌上,然后离去。整个过程,这个人带着一个木制的面具,这与她猜想的很相似,这个人是因为貌丑,所以才渐渐远离她。
在她熟睡时,她的嘴鼻嗅到了甘甜,猛然醒来,查看四周,感觉到的却是一阵风掠过,风摇摆着床帘,而旁边的杯具上,留着血渍,她的唇边也同样沾着血红。
她轻咬自己的唇,不知道自己多少次这样了,她的眼睛已经能看清认别,在梦境中,她使上所有全身力气去抓住,一觉醒来,便是留空她一人。
她知道现在去找他是无济的,他想躲,天涯海角都找不到,她只需要有一个机会向他说明一切,她不是那些专注容貌美丑的人,心里纯良的人才使得更加交心,况且还是救命之恩,她愿以千金万银报答,只是觉得他那样做,有些寒了她的心。
天亮了,她已经算好了时间,这个时候,他应该烤好了肉放到桌子上,她不知道能否抓住一次机会,然而一等,就是到了午阳,唐欣儿不知道的是,他已经离开了。
她冲出屋外,大喊“你在哪?”
任她怎么呼喊,也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他走了,这让唐欣儿摸不清这是为何,而他则是算好了,三个月期限已到,他们便从此便是陌路人。
回到木屋还未定神的唐欣儿,眼睛清晰可见的看到了桌子上刻留有信言,她更加确信了一点,那就是他已经离开了。
信说:汝勿寻,吾已去,南郊勿扰,飞虫毒瘴乃险地,欲出则北山行。
唐欣儿见到信后,想到的就是还有时间,不足一天的行程,他走不远,信说北山行,那是唯一的通道,她想到,如果加快步伐,就有机会追赶上他。
仓促收拾一下后,唐欣儿出发了,她回头望了那木屋一眼,在被照顾的时段里,她几乎都忘记已经过了一季,她感受到每天都有变化,慢慢地恢复成了现在的模样,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