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陪你回去,怎就会失去我了呢。”
“我怕陈止州不会饶了你。”阿乔担忧说道。
另又责声道“这样你还笑得出来!”
“阿乔,你是怕我打不过他吗?”松云子趣说道。
“我们不去了好吗?”阿乔很是认真道。
松云子看出阿乔是担心陈止州会迁怒于他,可他倒是一脸不屑,反而十分期待,在无妙峰时就想见识高招,即便是去了官阳,他也无惧。
“那我们的事,你打算瞒他。”松云子问道。
“或许他以为我已经死了,我们就去一个偏僻之地,隐姓埋名,如此便行。”阿乔提议“只要不被找到,就能相守一生。”
“一辈子躲藏吗?”松云子听着生觉不妥,自从阿乔将身心给了他,那时就暗自宣誓,一定要让阿乔过好,如今像躲躲藏藏过日子,那算什么!
阿乔从松云子的轻功可知他也算一高手,可他要面对的是九尊弟子,不能以高手同论,从松云子的语气里,瞧得出他有在置气,完全不妥协。
“听我的,好吗?”阿乔放低姿态恳求道。
“那行,我回客栈把那些人全都杀了!”
“别,我相信他们不会说出去的。”阿乔又求情道。
其实松云子根本不在乎远常客栈是否会将他们的事透露,他是想知道阿乔的决心是怎样的,可听到结果,阿乔还是心软了,但凡顾全大局,怎会心生侥幸。
松云子摸了摸她的长发,她的善良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一面,松云子虽能狠心,但在心爱之人面前,所谓挣扎,最后都会趋向妥协。
他们又走了一路,只是这一次他们背离了官阳的方向,在一处人迹显罕的地方驻足了下来,松云子没有忘记过阿乔想要给自己弄一个药铺,她熟知药理,在一处村寨里有了谋生之途。
当远来的信鸟传来消息,那是小妹央云子的书信,里面写了他师父在天尊台上的那一战之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劝说他快些回庄看望。
松云子捏住信布,转眼看到正在煎药的妻子,眼中有着不舍,又心中有争议,因为阿乔的小腹微隆,她已经有了身孕。
阿乔自从与松云子归隐,每日都活得自在快活,可松云子的忧虑一日比一日沉重,阿乔又怎不会发觉。
在一次松云子盛汤递到阿乔跟前时,被问到“你可否有心事?”
松云子一语否认“没有,和娘子在一起,哪会有什么心事。”
阿乔很是忧心,但松云子这样否决,她不好追问下去,只是觉得他这样下去,怕是会生心病。
“有倒是有一个。”松云子说着将自己的手放在阿乔小腹上,便是嬉笑道“就是不知道我们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