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带着周登富,顿珠郎吉、矿若川、杜佳平、周运来走出了饭铺……
其实这里距离“尧堂公馆”并没有多远……
一边走一边心里盘算着同时也在回忆“晏祺斌”留给我的本子里记的这个“毛处长”是什么样子的人!其实也只有十几个字而已:“精明强干、处事圆滑世故,做事老谋深算”,但是我应该怎么面对?如果晏祺斌活着,晏祺斌应该怎么面对!我毕竟是个冒牌的!看着街道两边的商铺,心里还是没有底气!
“大上海理发店”的六个字吸引了我的眼睛,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迈步走向了这个大上海理发店.......
“军官先生!理好了!你的脸也“打”好了呀!”一个中年女人拿着镜子让我看,看着镜子里的我,猛然间我真的有点认不出自已了,这那里还是崖洞村的我!看着有三十岁,额头上己经有了浅浅的痕迹.......
笑了笑站起来掏出钱而中年女人笑着说:“军官先生!已经给了!”.......
“长官!你把胡子刮了显年轻了!”杜佳平笑着对我说;“是不是”我苦笑着说但是心里却在想:“我才27岁呀!”........
走进尧堂公馆大门的那一刻,我猛然意识到有几双眼睛在看着我们几个人,走进大堂的门,一个高个的中年男人穿着黑色的中山装微笑的迎了上来,眼睛余光看到身边的周登富,顿珠郎吉、矿若川、杜佳平、周运来站在原地站的笔直敬礼!
毛处长笑着对几个兄弟摆了摆手:“你们五个去那那边吃点东西吧!大过年的兄弟们辛苦!”;
“是!毛处长!毛处长辛苦!兄弟们当尽其责!”周登富一脸认真的样子对毛处长说;
心里立刻明白前面这个人应该就是“军统的毛仁凤处长”了!我也微笑的立整敬礼但是并没有开口说话;
“哎呀!修斌(注:晏祺斌小名)不要这样子!你不用敬礼跟我进去!你舅舅等你呢”毛处长笑呵呵的伸手拉住我的手小声说;
“是!毛处长!”我依然笑着说;
一边和毛处长向里面走一边听他说:“修斌呀!这一年多不见!你的长相变化可不小呀!”;
这话让我心里一阵,但是脸上依然挂笑容:“是吗?毛处长!没有办法呀,在沦陷区里,时时刻刻都在担心掉胆,晚上睡觉是枪不离手,不敢脱衣服,鞋边和门栓上都挂着手雷……”我笑着对并肩走的毛处长说;
忽然毛处长停下了脚步看着我然后从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