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给你凉的凉开水也在灶台边的本盆里”,“知道了,娘”我说。
晚上我继续打踢着梧桐树,爹和娘坐在不远处看着我折腾,娘和爹问我手疼不脚疼不,反正是没有阻止我的折腾,只要不离开娘的视线怎么都可以……
第二天依旧是该怎么样玩就怎么玩怎么折腾打梧桐树,只是中午吃完饭,去虎妞家,把虎妞背上,还是在麦场上村里的耍小都来了,也不分前村后村了,背着虎妞玩到晩上,虎妞给我嘴里塞了个糖块,今天虎妞反正没有打我。
但用每次用胳膊擦摸鼻涕时,每次虎妞只要看见就说“又摸鼻涕”。
累的我十在不行不行的,晚上实在不想打梧桐树了,想想金管家之前说的,还是坚持打了一个时辰,都没洗脸,躺下再睁眼开都亮了。
接下来好几天都是这样过的,但不是很累了,我的手也不太疼了,因为虎妞的爷爷给我点药打完梧桐树就用醋拌匀药摸在手上,布一包,
但是每天娘洗裹脚布的时候也要洗我的包手布,娘笑的前仰后合,这一年还没见过娘这么开心
这一天金管家赶着马车来我家,从马车上卸下一大一小的两个石锁,然后和爹说话,还是庄稼收成又说近来匪患,要找点做准备,给家里多准备点吃的过冬我在旁边听着!
娘做好了饭,还特意从村子唯一的猎户家换了只野兔,拿出爹前阵子去镇上打回来的两坛子散酒、爹留金老夫子吃饭,爹私下跟娘说:“金管家是大好人,每次都帮村里人把粮食卖个好价钱,谁家去找彭地主借钱借东西,金管家都给办成,也不急着收,”
金管家在爹的盛情下留下吃饭,我也坐在凳子吃,娘却在灶台上吃饭,我们这里是女人不可以上桌的,但“地主家好像不是,郑婶不就可以上桌吗”我想着
爹看着我说:“我也就这一个宝贝儿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爹喝了一口酒又说:“金管家,少东家怎么还没有要个子匾呢?”
金管家也喝了口酒,吃了一块兔肉,然后说:“唉、少东家前几年去关外做买卖,碰见几个东洋人,在关外叫什么“开拓团”老不讲道理了,欺负欺负人强买强卖和老爷打起来了,幸亏咱人多,东洋人拿刀捅老爷了一刀,老爷伤了身子和元气大伤,后来到了北平养了好一阵子,再加上老太爷子过世养到现在元气也补不回唉……”
爹也叹了口气……
我真的没听太懂,但记住了“东洋人不讲道理”,少东家是被东洋日本人拿刀捅伤过,这些人肯定是坏人。过了一会金管家说“可千万不要在外面说这些事情”又过了一会,金管家赶着马车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