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秘密是无法说的,对自己的亲人和朋友都不能说;在不能说的那一刻是自己内心最无奈的和最尴尬的!
雪现在下的小了,吃完师母给我的一碗黑面窝头,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好像我那一刻又回到了以前“娘看我打完家里的那棵梧桐树,让我吃饭的情景……”
我和杜大叔一起抬着一个“木板门”踏着厚厚的积雪向巷口走的时候,我仔细看了看积雪上留下的脚印,所有的脚印只到骡马店门口,向里没有脚印,巷子是死巷子,这是肯定的,我此刻心里想:“肯定没有人来,这些人都去哪里了?”
我们抬着“木板门”走进了我和杜大叔新盖的房子,刚刚放下,杜小梅高兴的从屋里走岀来对我说:“宝憨!你来了,你的棉衣缝补好了,上面味道很大,还有一种血味,你那里伤着了”?
我看着说话都有“白气”的杜小梅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闺女、轰炸那天你宝憨哥送你娘去你医院,那伤的人呀!乖乖想着都害怕!蹭点血算啥,小梅闺女!快给你宝憨哥端饭去”!
我被杜小梅的话问的一脸不知所措,看着她走回屋里,才转回身,心里想:“那天晩上杀两个日本鬼子兵时肯定是他们的血“喷”我的衣服上”,我转回身看着杜大叔已经开拿出工具开始钉门框了。
杜大叔看着我笑呵呵的说:“宝憨呀!你来洛阳你家人让你找的亲戚,有地址没有,这两天洛阳城的警署要办什么“证明身份证”,叔是不是也给你办一个”!杜大叔笑着征求我意见;
“哦!杜叔,听你的”我看着杜大叔说,我心里确在想:“什么是证明身份证呀,干什么用的”一连串的问号,有些糊涂!我正准备上前帮忙,杜小梅端着一个装满黑面窝头的篮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转身又回屋里;
“宝憨!你先吃!吃饱了再帮叔上门,今早叔又找了很多木板,都拉回来了”杜大叔高兴的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