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中没有什么残忍或不残忍,因为战争就是你死我活,没有什么理可讲!
我问他俩谁认识路,“我舅舅家在何家村”岳亚飞这个瘦高看着像个秀才的对我说,“好!岳亚飞你带路”
虽然下过雨,路不是很好走,但是对于我们三个来讲,五里来路还是很近,路上我注意观察着,即将进何家村时,前面有个小“土石山”转过去就是“何家村”,岳亚飞小声地说:“过了村口小树林,就是他舅舅家”。我忽然拉住他俩嘴里说:“蹲下”我先蹲了下来,“你俩看树林里是不是有个火点一闪一闪的”!我蹲在路边问他俩,“是的!”任春京紧张的说,“宝憨哥、怎么办”?岳亚飞也是紧张的问我
“杀了他们”我冷冷的回答很简单!对于今天晚上的我来说就是杀日本鬼子和皇协军
“你们俩跟着我,尽量避免开枪,用刺刀解决”我眼睛盯着亮红点处,嘴里给他俩说,“宝憨哥!刺刀扎那里”?岳亚飞小声的问我;“前后胸口和脖子,捂住他们的嘴,不要让他们喊叫”,我已经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向树林里摸去
树林并不大,但是树都有水桶粗,树林里并没有多少亮光,我小心翼翼从一个树后躲到另一个树后,更加小心的向前走,让自己不要踩到树枝而发出动静,就这样向前靠近;
终于看到有两个伪军穿着浅色的黄大衣坐在一个树干上,一个抱步枪在打瞌睡,一个抱着步枪在吸烟,而他们是侧面对着我,我看着那烟头的火一闪一闪,我计算这距离
就在这个吸烟的伪军扔烟头的瞬间,我向他冲了过去,同时对他的脖子挥起了“镰刀毕方饕餮戈”,没有任何阻挡,这个伪军的头滚到了地上……
那个打瞌睡的伪军“啊”字刚出口的那一刻“镰刀毕方饕餮戈”再次刺了出去,同时用身体压了上去,压倒在地的同时,松开握着“镰刀毕方饕餮戈”的手,双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不让他发出声,他的双腿在地上蹬了两下便不动了;“镰刀毕方饕餮戈”被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拉的都快出来了……
我站了起来看着身边的岳亚飞和任春京,俩个人手里拿着刺刀,但是身体却在发抖哆嗦,两个人眼睛看着地上没有头的那个伪军,我拔出来“镰刀毕方饕餮戈”将两个尸体拉到一起,将“镰刀毕方饕餮戈”放在血泊中,然后对岳亚飞和任春京平淡的说:“你俩不要怕,我第一次杀鬼子还尿裤子了,你俩拾起地上的步枪,注意村里面的动静!”我开始扒下这俩个伪军的大衣,武器,然将所有的东西全部包在大衣里
月光照在前面的何家村,显得没有烟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