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已经被土掩盖!我大骂了一声“狗日的……”
“悦蓝姐、云巧姐,岳亚飞回去拿子弹和手雷,快点”我大声的喊着,我瞄准一个正在和我一样在瞄准的伪军扣动了扳机
爆炸停止了下来……
白二牛的哭声救了我一命,而白二牛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汉子,我的双手忽然摸着的是“湿泥”但我马上就明白了是“血泥”,借着光亮看到白二牛抱着的汉子肠子都挂在身上,半边脸已经没有了……
在看白二牛身边身边,两个汉子一动不动的爬在地上,殷红的鲜血从头部流了出来,小何昇在疼的呻吟,郑海潮兄妹正在给钱燕子包扎胳膊上的伤口,血已经染红了钱燕子的衣服
惨烈程度让我猛然惊醒:“不能恋战,日本鬼子和伪军人多枪好,还有炮!走!不能恋战”!
“童铁仁、童苗苗、还有受伤的赶紧下地窑!何泉叔我们不能恋战……”我对身边的何泉叔喊!
枪声不断地打在我们的周围,但日本鬼子和伪军没有进攻,也就在这了时候,童家兄姐已经连拖带拉把伤者和尸体回到村里!
白二牛和一个八路军士兵爬到何泉叔身边大声说:“连长让大家一起向冯白村撤退”!“好!我们这就过去”何泉叔大声说
但是已经晚了,伪军在机枪吐着火舌的掩护之下已经冲了上来……
我大声对何泉叔喊:“向村里撤”
我背上背包和步枪,抓起手雷在砖上一磕向三米外的伪军扔去,四颗手雷扔完,一手一只驳壳枪,没有目标的向伪军开枪,然后转身弯着腰向村里跑,虽然短短的十来米,我感觉到尤如逃离“死门关”一般
迎面撞上了悦蓝姐他们三个,“八路军伤亡惨重,日本鬼子和伪军己经包围了桃树林,断了咱们向“冯白村”的路,咱们下地窑吧?”
我看了一下方向,又看了一下身边的人、何泉叔,郑海潮兄妹,云巧姐,悦蓝姐,任春京,岳亚飞,小何异,尹国武,小荣姐,白二牛,还有一个八路军士兵,“不能下地窑,会暴露乡亲们的,放火烧了童家庄,然后跟我走”
已经看见伪军进村口了,我们跑进一个院子,“点火呀!何泉叔用手雷炸塌后面的院墙”我疯了似的大喊
夏天本来就是“天干物燥”再加上院子里外全是“麦杆”一些地方已经燃烧了起来,再加上有意的放火
“轰”的一声院墙已经塌了,“何泉叔带大家向县城方向跑,我换上驳壳枪的新弹夹,一边向外面扔去一个手雷一边开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