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
“你就在这地方休息一会儿,会使步枪吧”?我拾起一杆步枪递到她手里,“会使”我看了一眼这个剪短发的女人!
“等着我!一会再说”我握着“镰刀毕方饕餮戈”向屋外走去……
再翻过一会墙头,这是一个大院子,院子里还有马棚,里面还有马在吃草!前面的屋子很亮,悄悄走到后窗,屋里挺大
屋里传来说话声和笑声,“皇协军”我心里第一反应,听说话声人不少,猛然间闻到了酒味,“怎么办,屋里人多?怎么动手?”
在木门边蹲下,伸手从怀里掏出驳壳枪打开保险,让驳壳枪随时准备击发的状态,一切刚刚准备好,猛然屋里传来脚步声,木门开了一阵酒味随着一个皇协军壮汉哼着小曲走了出来,“呯、呯、呯……”外面枪声响起;
“不好”我心里念出这两个字的同时对着这个皇协军的脖子挥出了“镰刀毕方饕餮戈”,此时屋里一静,我冲进屋子的同时,看到屋里有八九个皇协军,围在桌子边,看着冲进屋里的我,我没有犹豫扣动扳机
别好“镰刀毕方饕餮戈”,快速的换好已经打空的弹夹,重新对每一个已经倒地不动的皇协军各补一枪
吹灭屋里的蜡烛和油灯,慢慢地退到院子里
当再翻过空院子后看到这个院子的屋里有两个已经死了的皇协军,我想了想爬上了屋顶,弯腰在屋顶上向下面和对面看,枪声此时已经停了,我看到周登富、刘剑、朱斌武在端着步枪,靠着墙边在搜索前进,“登富,注意两边屋里”刘春华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我努力看着对面的屋子里
终于结束了!
梁湧兵受伤了,是和一个日本鬼子搏斗时被身强力大的日本鬼子用“铁水壶”把头打了了口子,周登富开枪了,看着杨树给梁湧兵包扎伤口,我忽然想起那个屋子里还有个女人!
“周登富,朱斌武,村前后放哨,有情况鸣枪!刘春华、路东沣带上所有的人清理所有的院子,收缴武器和吃的!记住不留一个活口,清理时所有的子弹上膛,点亮所有屋子里的灯!矿诺川,你跑去叫他们”
我走回那个屋子,进屋前我先大声说:“大姐,没事了!出来吧!我是刚才杀日本鬼子的”,我必须这样喊,要不这女人手里有枪!误会中了枪就冤了!
女人端着步枪走了出来,我看着这个留着短头发,衣服已经穿好脸上有伤的女人笑了笑:“日本鬼子和皇协军已经被干掉了,没事了……”;
“你们是什么人?”女人背上了步枪看着问我;
“哦!我们是给商号押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