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东西!
矿诺川骑上马前给手中的步枪、驳壳枪添压满子弹,矿诺川递给我两颗手榴弹笑了笑,骑上马走在前面,我骑马走在后面,陈三宝赶着马车,拉东西的马车缰绳拄在前面马车的后“车梆”上,我回头看了一眼这里,调转马头跟着前面的马车顺着路向前走……
雨后的路并不好走,虽然是夜里,但是雨后却是满无的星辰,路两边的草丛也有半米多高了,路泥泞不堪但是必须走,留下来肯定会有“麻烦”只有走;
路上用铁锨铲了留下的马粪,这样就不会留下痕迹……
终于走到了那个岔路口,矿诺川在前面停了下来,我也下了马走了上去,手电筒的光照下我俩仔细看着泥泞的路,矿诺川用手电照着一条路走了过去,看了一会忽然转身对我说:“长官,周队长他们走的这条路,这里有给咱们留下的标记”;
“是吗?矿诺川你确定!”我用手电筒照着泥路上的痕迹说;
紧接着我皱着眉头问矿诺川:“矿诺川为什么路上只有轱辘的痕迹没有马蹄的痕迹”?
“哦!长官!马蹄用布包裹着,这样大眼一看以为这是汽车轮印,迷惑鬼子和伪军”矿诺川关了手电筒对我说;
“哦!明白了!我们走!希望他们没有事”我也关了手电筒对矿诺川说
沿着这条陌生的路向前走,走了一会忽然发路是干的,我忽然想:“看来这边没有下雨,这样也好”
月亮在天空中,四周的土山并不是很高,路就在这些土山中转来转去,一阵困意袭来,揉了揉眼睛从马上下来牵着马向前走,也不知道顿珠郞吉现在的烧退了没有……
马车上两个小孩子已在顿珠郎吉边坐着睡着了,女孩子脸上挂着泪珠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着坐在马车边的女人,“长官!你们是国军、晋绥军、八路军?”女人盘着头确一脸茫然的问我并没有回我的问话,
“我们有国军、也有晋绥军、也有八路军”我含糊的对她说;
“哦!我叫吕枫丹、那俩个是我的弟弟妹妹!叫宋智、宋慧,我是晋绥军步兵第23旅,机要通信的上等兵,我丈夫是机要通信尉“宋朝耀”,太原会战中重伤、回家养伤没有随队转移,我留下照顾,上个月”吕枫丹的话停了下来,一只手握着嘴,满脸的泪水
沉默!我牵着马走着
忽然“吕枫丹”哽咽的声音传来,他的头还在“交城县”的城门前放着
路上只有马蹄声在寂静的土路上响着!
忽然前面的矿诺川跳下了马,警惕的举着步枪看着前面,陈三宝勒住了马车,提起步枪跳了下去,半跪着举着步枪向四周,马车上一阵响声,顿珠郎吉握着步枪“咔”的一声将子弹顶上膛,但是他刚下马车便倒在地上,随着他的滚动,已经习惯性的向黑暗中瞄准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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