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死了、陈五贵的老婆脸抽搐身子动不成了,刘金山他爹和娘去井里打水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都跳井了;日本皇军更惨,你们见皇军很多都生了“黄水疮”,那个惨呀……所以千万不要去村后面”
终于外面院子里有了杂乱的脚步声,“院子里人集合,我们也撤了”一个声音大喊着;
“陈班长,那个跑的人抓住了没有?”院子里有人问;
“你小子瞎操心,马找到了,人可能被打死了掉在那草窝里没有找到,皇军和齐队长都走了我们呆在这鬼气森森的地方,头里屎呀?撤了……”
屋里两个伪军背着步枪走了出去,外面一阵乱后,脚步声向前面走去……
我的小心或许是多疑再次救了我
提着驳壳枪走出这个屋子,外面还是老样子,伪军并没有翻箱倒柜,院子里已经没有了马粪的臭气,看着四周还是小心翼翼的贴着墙走出了院子的后门
爬上墙悄悄屋顶向村口的大路摸去
果然村里没有了伪军一切恢复了平静;在村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在一家的厨房里找到两个“铜勺子”放在口袋里;
打死的伪军尸体也不见了,这让我心放了下来,走到村后的东岳庙里,还是对着神像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这才向后面走,从墙缝隙里取出步枪,牵上那几匹骡马向回走
将骡马牵回马棚,给那匹黑马解下马鞍时,这才发现皮马鞍后有个“子弹孔”,马鞍上的血迹斑斑,而且有一个皮包,皮包上也有一个打穿的“子弹孔”,这我就明白了为什么打在她屁股的一枪为什么没有打穿皮包是牛皮做的,打开皮包里面有两个弹夹,一本书,一张地图,一封信,但是上面都有“弹孔”
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上背上垫的一个薄皮子,“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
翻过来一看,薄皮子上有一个袋子里面有一个用“蜡”封的信,“为什么用蜡封呢?”我心里一阵狐疑,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样应该不怕水
再次抱了几个棉被下了地窑,伸手在这个女人的鼻子前,“有呼吸,她还活着”我心里想着,再给她喂了二片“阿司匹林”喂了些水,拿着做饭的铁锅走了上来
煮了一锅大米粥,盛上一碗汤放凉,给躺在地窑里的女人喂了小半碗,就在我放下碗时,他睁开了眼睛嘴里说着我什么:“去送地”
我想了想,将地窑收拾干净走出了地窑
天黒了,给骡马铡好草料,用水洗了洗,提着步枪还是在路边的屋顶上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