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杜老板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叹息了一声说,我看到正在给我揣饭的老板娘脸上闪过一丝悲伤
“杜大叔,那个茅房旁边的院子是谁家的呀!院子真的比我们村的院子还大”我忽然没头没脑的看着杜大叔问了一句;“那是对面祥泰公司的后院,也是才修好时间不长”杜大叔顺口说,手里拿着“抹布”擦着旁边的桌子!“我以后叫你杜大叔成不?”我忽然冒出这句话,
“哟!你这孩嘴还真的甜!可以!孩呀,你叫啥”杜大叔停下手中的活,乐呵呵的看着我说,“杜大叔,你叫我“宝憨”就可以”我说!“宝憨!好名子呀!“宝、上顶天一点、是王候家中玉,君子佩玉,玉不琢不成器,要磨练!“憨”敢挡万军不怕死,心中只有华山一条路,死心眼”杜大坐下看着我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名子的“含意”
吃完饭,我又要了五个馍头,交了饭钱,我背这包走回了“骡马店”的屋子,路上没有碰见那几个人,只有马车从我身边走过,不时有一些推着“单轱辘车”的赶脚客!
天已经黑了,我坐在床上,心里胡乱的想着,怎么寻找!忽然想起那个壮汉,想到了他看我时的眼神,现在才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他的“翻毛皮鞋”和屠杀我们村的一样,难道只有日本鬼子兵穿,中国人不穿?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布棉鞋,站起来我走到屋里那个小窗前,忽然透过窗户上的纸看到外面有光在不停的动,好奇心让我用手指捅破窗户纸,向外看去,有三个人在房顶拿着会发光的“手电筒”的瓦上铺“红布”,我好奇的看着,心里在想:“这是什么讲究,是辟邪?还是他们院子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静静的趴在窗户看着,陈旧的窗户纸上的土呛的我不停的用棉衣袖抹着鼻涕
直到他们三个下了屋顶,我也没有想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我躺在床上,告诉自己:“明天在想”
冬天的夜,洛阳的冬天!吹灭了油灯,我盖上被子,就这样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