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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梅正在院子里清理汤药锅,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天杜小梅没有去“教会医院”上班,看见我回来,也放下汤药锅走了过来!
“爹!你把那块木板拿过来,宝憨就会写字,你让宝憨给咱家写门匾”杜小梅笑着给杜大叔说,还用手指着我,“写门匾”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不好意思,杜大叔看着我说:“宝憨你给叔写个“杜记羊杂汤面”杜大叔一边说一边拿起一块长木板;“爹!我去拿墨和笔”杜小梅转身出去拿墨和毛笔去了
我拿着添饱黑墨毛笔:“杜叔!我写字可真的不怎么样”,杜叔和杜小梅看着我杜叔说:“写吧!反正我不识字,也看不出写的好坏”
当我写完后抬起头,杜大叔还是老样子笑呵呵的,而杜小梅却睁大眼睛看着我,好像刚刚认识我似的“宝憨!真的看不出来,你的字写的这么漂亮!”
这个时候我猛然想起娘在我从小写字的时候老给我说“娘的心头肉呀!要好好练字,字是一个人的脸”
迟师傅的说话把我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杜老哥,我没有发现,我这宝憨徒弟还是个可塑造之材,这字写的不赖呀!宝憨,边缘写上你的名字,你杜叔手可巧了,他小时候可学过木匠,明天你在来看,你杜叔就刻出来了……”
这就对了,我一直想不明白,杜大叔的木工18件工具为什么这么全活。
迟师傅和杜大叔坐桌前说,我也坐了下来,杜小梅说“爹、迟叔我去做饭了”
“杜哥,明天早上你的“羊杂汤面”馆重新开门,可嫂子的腿还不能动呀?谁给你打下手?侄女小梅还要上班去呀”师傅看着杜大叔说。
“迟老弟,我已经找好人了,“桂花”弟妹每天带孩儿来帮忙,“李保国”兄弟为国捐躯了,咱老兄弟不能看着“桂花”弟妹带着“保国”兄弟的孩没有饭吃”杜大叔一脸严肃地笑;
“杜哥,咱俩想到一起了,我刚才去给“桂花”弟妹送了点黒豆面,你弟妹又给三个孩儿送了棉衣和棉鞋,是俺闺女小时候穿的,唉!他妈了个孬孙,我刚去就碰到“许刮皮”的狗腿子“李树青”调戏“桂花”弟妹,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