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似乎都知道自己的生命是可贵的,因为自己也只有一条命,可是有一天忽然会明白生命的时间有如“白驹过隙”一般,这时候是否会问自己,是不是完成了承诺和誓言,再转回身看看,生命如此漫长,原来也是如此有价值!
“宝敢!今天晚上我们三个请你吃饭”刘诗一脸严肃的说,“对呀,小微说他二叔也到”而毛花蕊笑嘻嘻的说着!
我一头雾水,“吃饭?吃什么饭?”我看着她们两个问,“当然是救了我们三个的谢谢饭呀!”刘诗看着我一脸娇甜的说,
我看着杜小梅在一声不响的收拾着我换下来的白纱布,“小梅姐为什么不扔了,要收拾在布袋里呀?”
杜小梅看了我一眼说:“纱白很奇缺,回去洗干净再用水煮消消毒,还可以再用,他们从前线回来的人说,很多伤员就没有纱布,而”
就在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很惭愧“宝憨,你这伤口真的很吓人!”五姐的话打破了这一刻我的尴尬,“是呀,前天晚上幸好你用刀割断捆绑我们的绳子,也幸亏带着急救箱,要不这一刀就把肠子划出来了,万幸抢救急时,也是你的身体好”!刘诗的话让众人感受到那一天的危险!
“好了!我们回去上班了!下午让小梅护士来叫你”!
“我肚子饿了,五姐的肚子也饿了吧,我带你去吃‘羊杂汤面’,杜大叔做的可好吃了”收拾好衣服,我们一起去下了楼,院子里只剩下赶车的在给骡马喂草料,师娘和两个师姐不在,伙计大宝端着一碗“烩面”吃着,看见我赶忙咽下满嘴的窝头说“宝憨商客,老板娘和闺女去杜大叔家了”,我笑了一下,便和大家一起出了骡马店,巷子里站了四个和“五姐”装扮一样的女人,我忽然想起娘曾经教过我的“木兰辞”中的一段:“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想到这里我“哈哈哈”的笑出了声,但是伤口的疼痛让我止住了!
“你笑什么呢”毛花蕊回过头好奇的问我!“没有什么”我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前胸,慢慢走出了巷口,刘诗、毛花蕊和杜小梅对我说了一句,“下午见”便回教会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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