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绳子和一些旧衣服将五杆步枪和武装带包好捆好,找到木梯子爬上房顶,将这包枪放在房顶的“烟道”边
一切就绪,我看着已经爬在桌子上睡着的英子,忽然感到饥饿,我拿起衣服穿好,从口袋掏出来那个布包走出院子,忽然胡同静了下来,我看到两边全是人,应该是翠花胡同的街坊邻居;
他们看着我,短暂的肃静后,一个留着白胡子的大爷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开心,他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向两边看看忽然间所有的大爷大妈大叔大婶向我竖起大拇指,他们抹着眼泪,没有人说话,但是我觉得好象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干掉了三个日本鬼子……
“书军,你回来了!咱们北平翠花胡同的汉子,咱们在旗人的汉子、咱们镶蓝旗的汉子,今天呼大爷请你小子吃饭”那个白胡子老爷子抹着浑浊的眼泪大声的说!
一个高个子大叔大声说:“载吉老王爷发话了,咱们大对个份子钱,咱翠花胡同的老少爷们和家人一起来个胡同流水席!成不!”
我走了过去对高个子大叔说:“叔、别人街坊邻居们为难,今天算我的,您说多少钱”;
“四贝勒爷,您还更过去一样豪爽仗义,得!和您护国去卢沟桥前一样四个元大头,我周洪给您好!”我拿出五块元大头交给周洪,“叔!酒打够呀!”我笑着说!
“哎哟喂!您四贝勒爷还记得走前的话!哎,武常民你刚才还说四贝勒爷书军不太像,现在听见了没,就是咱翠花胡同的四贝勒!一会我去叫东场胡同的虎坊桥“摔跤”的吴嘉宝来,他不天天在外吹牛逼说咱胡同的四贝勒爷摔不过他吗!一会咱就见识一下”,我笑了笑听这个周洪街坊说;
几个婶子已经走进院子里去了,我听见“英子”的哭闹声,我赶忙对大家说:“今天下午咱翠花胡同再一醉方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这句话,身后传来说话声:“这四贝勒书军,还是老样子的豪气”
我帮着烧了一些热水,当看到赤裸裸的“英子”站在水里不愿意洗澡,而三个婶子一点办法都没有,“英子”就像个孩子一样在水里傻笑着说:“乖儿子,娘给你洗干净”
我走了过去,向三个婶说:“我来给她洗”
“英子”看着我,我看着她,“让我心疼,我心想:“现在的英子应该有多么疼!”
我没有一点男人的冲动,“英子!我给你洗干净身上好不!你坐在小凳子上”我微笑的对“英子”说;“英子”傻傻的看着我慢慢的坐在小木凳上,我用木盆里的粗布轻轻给“英子”擦拭着满身青紫的身体,我的眼流泪不知怎么流了下来,忽然“英子”的手伸了过来,慢慢而又轻柔地擦拭着我的眼泪
当我“皂角水”帮“英子”洗完头发,婶子们帮“英子”穿上我的衣服,随然有些宽大,但是,现在的“英子”身上已经没有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