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天真的仰起脸问我,“丫头,爸爸摔了一跤,把腰扭了,过两天就好!”我只能这样对丫头说;
躺在炕上也只能看书了,一边回忆老先生和师母给我讲的知识,我忽然对在炕边做“棉活”的英子说:“英子,你和春屏、乐乐、小妹一起和师母学习一下“医”好不好!”;
“英子”放下手中的棉活笑着说“书军,都听你的”;“讲宋大妈的女儿萍萍去“丫头”家头家的房子开杂货铺,怎么样了?”我又对英子说;“过两天就开业了,放心”英子打了个哈气说
岁月如流水
一晃四天过去了,每天夜里做的梦基本都一样,白天我盘算着怎么把那十个“同袍兄弟姐妹”的尸身抢走厚葬!
我的伤在众人的帮助下和药物治疗下已经没有疼痛了,还别马傲带回来的树叶砸成的“酱糊”摸在伤口处,非常冰凉止痛,而且生肌,我偷偷的把伤口揭开,将一些填进里面,说也奇怪,很快止血止痛了,我重新抱好,晚上睡觉时感到伤口里面发痒,“英子”告诉我里面痒就是好了,里面在长新肉
胡同里的“涛子”大哥来找我,开门见山地告诉我,他想跟我干!我看着这个壮实厚道的汉子,我也给他了一个明确的话:“成!但是必有一切听我的”!
“宁涛”是他的大名,涛子大哥一大家子人,父母年龄都大了,老婆是一个“逃荒”的女人嫁给了老实的他,下面有三个儿女,我心里已经想好了,让他们一家去阜城门外的那个村子边开一个“驿站饭铺”,一旦有情况可以直接去,而且每次去圈门村都要向曹大少借马辆也不方便,在那准备两辆马车,随时出了城门就可以用,院子空着也是空着,我从“三国志”、“子孙兵法”、“诡道兵略”书中学到了“提前做好准备,”;
第五天我的“为那十个同袍兄弟姐妹的复仇计划已经盘算好了”,几天的时间已经摸清了一些汉奸、日本人开的商号、大烟管、慰安楼(注:日本人的妓院我告诉段云鹏,吁泽良、大郭子,路东丰,马傲、马估兄弟杀几个让他们也“暴尸”,我说完后我才发现我自己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但是在这几个人眼中我是个有仇必报不隔夜的人
第二天北平城百姓开了锅一样,不少地方的房上,树枝上都挂着“日本人和汉奸”的尸体,尸体脖子上也挂一个牌子“睚眦必报”大街上的日本鬼子、皇协军、特务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