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日本人那样微微鞠躬
屋里店老板给放了两个大号油灯,我走在桌前喝着茶水,心里盘算着做点什么事,才能引动周围的鬼子伪军注意呢……
路东沣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对面说:“套了一下老板的话,门口的那老婆婆一家是来这里向日本鬼子要她儿子人头的,老婆婆的独子是晋绥军第2战区新编步兵第18团二营营长“高举进”在这里打游击被日本人抓住了,不投降砍了头,头泡在药瓶里在前面的戏楼子处摆着”
我看着路东沣,再看看钱林虎,屋里陷入了压抑的沉静
我看着大号油灯的火焰,心里猛然升起一种努心,烧的我口干舌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日本鬼子倒是要给“高举进”的人头,但是这里的维持会会长“张五毛”狗日的不让给,张五毛的两个儿子,一个是交城县伪军大队长,一个是在太原给日本人当翻译,这张五毛在交城做“當铺和商号”为人好色!常常糟蹋女人!听说还扒灰……”路东沣一口气说完看着我;
“钱林虎、这客店的情况怎么样”我看着钱林虎问;
“有后门,我们就住在后面,老板一家和俩伙计住前面,晚上我们小声点应该没问题”;
“张五毛家在那里问了没有?”;
“哦!出了门向右转直走,有一个大宅子,门口有两个石头狮子就是,门上有“星魁”,老板说以前张家出过举人”;
我慢慢地喝着茶水,屋里只有我喝水的声音!“后半夜动手”我看着茶杯里的茶叶只说了五个字;
路东沣抬起胳膊看着手表说:“我们二点动手,早上出城,怎么样!长官!”;
“可以、钱林虎你的手表呢?”;“戴着呢!平时不能戴呀!”钱林虎向我露出了手腕上的表
“告诉所有人,晚上收拾利索”;
“成,长官你休息一会,我们过去了”
夜,交城县的夜里偶尔传来打更声,当我们翻墙进了这个张五毛家里时,才知道院子里只有七个人,有两个女人,一个老妈子,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头,两个看家护院的壮汉,“张五毛”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长的慈眉善目的,但是看到他从枕头下摸枪的那一刻,钱林虎的刺刀刺进了他的胸膛……
当面对着三个女人时我还是对所有人说:“算了,放过她们!”
就在这时那个老妈子猛的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剪刀恨恨刺进了一个女人的胸口,然后拔出剪刀刺向第二个女人的胸口,我们所有人只是看着,在惨叫声中看着这个手拿着滴血剪刀的中年老妈子!
两个女人已经没有了叫声,躺在血泊中不停的抽搐着着直到不动
这个老妈子忽然坐在地上哭了,嘴里不停的说:“闺女娘给你抱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