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活在危险中最烦脑的事情,因为四处的危机四伏,随时随地外处都要小心谨慎,尤其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何摆脱这种困境和危险?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融入”!就像一棵树融入树林,一只羊融入羊群
原来我再次冲入“臭虫窝”里救丽莎时,我让他们走!刘春华和路东沣、钱林虎、周登富、王三坤、曾慕帆、钟明意这些兄弟们是不愿意的,但是!他们都知道自己的任务,而且他们也是从战场中走出来的,更明白就是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冲入前那绝决的“命令”让他们理智的向前走
其实走出那段“有臭虫”的路段,前面没有什么危险了,也就在他向前走了五六里地,发现前面的路上有一地的货物和四辆马车,但是拉车的马已经死了,马车边有几个死人和三个日本鬼子的尸体,而他们去的方向却是我们来的路,就在刘春华和扎努、扎倮检查马车上东西时发现了“毒蛇”,而且不止一条,如果没有扎努和扎倮可能会麻烦一点,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孙雪”看着文静如同学生的样,抓毒蛇和杀蛇一点也不含糊,这三个小子三下五除二将这些毒蛇杀死,曾幕帆在一个马车上找到一个皮包,皮包里放这“山西日军澄田睐四郎中将”签发的“商行通行证”和几本日本“军官”的证件,以及一些“山西临汾区域的地质煤资源地图”
收拾了地上的东西给马车重新套上马,走出了这个条要命的路
住下来后,所有人就开始分头寻找我俩
而钱林虎带着汤泽清、祖文忠、张定钦、巴图勒、阿木善、周杠、矿诺训第二骑马在路上找我和丽莎时看到我被一帮人打倒在血泊中,一下子几个人都红了眼,我又说不留活口的话,周杠、巴图勒的刀砍“卷了刃”,矿诺川红着双眼刺刀“卷了刃”,其他人也是杀的红了眼
我回到时已经成了血人,幸好包下了整个骡马店,当看到我背上的伤口时王小微和刘诗、毛花蕊、翠西、丽莎都哭了……
听到这我笑着说:“我看不到伤口!伤口大吗?”?
瞬间所有人看着我沉默了,我停头看了看自己上半身全部包裹着笑了,“大难不死我们大家一定会平安到达的”我笑着说;
”长掌柜的,你的伤口就像是补了补丁的衣服,一块块的”周锐看着我说
我听了周锐的这话也笑了,但是笑声也牵动了左肋下的伤口
“咱们从祁县到平遥的路也就一百多里,为什么走了这么久才到平遥呀”我看着几个人问;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曾慕帆对我说:“掌柜的、再别提了!咱们绕了好大一圈子才到平遥,因为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