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把生与死在瞬间放下的时候,那就什么都不害怕了,无非就是一死!就是死了,也是一种解脱,虽然没有完成了自己对那些被日本鬼子杀害的乡亲们、兄弟姐妹们的誓言与承诺,但是自己尽力了
电刑审训的木椅上已经将我挷在了上面,血!我的血流在了地上一大滩没有谁说话,扒下我的衣服时几个特条一愣,一个叫“刘宝涛”的壮实特务冷笑着说:“王田憨、你的伤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你刺杀“张啸林,张高官!”伤的?说吧!不要让自己的皮肉受苦!王田憨!你是不是军统的人?潜伏在我们76号!说说吧……王田憨!有你们军统的人已经将你供出来了,还是说吧”
一盆冷水泼在了我的头上身上,我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清醒的那一刻伤口的疼痛瞬间传来,这是那种钻心的疼痛!
“伤口!?你去问川岛机关长!她会告诉你的”我打拉着头有气无力的说
“好!王田憨南京的鸭子吗!知道电吗?让你体验电,你什么都会说了”
当两个小夹子夹在我的胸口上,两个小夹子来在我的大腿内侧,手指头和脚指头夹满小夹子的那一刻,一阵无法形容的疼痛让我全身绷紧,疼痛的大喊声中,“啊”,头一阵疼痛,瞬间眼睛像是要蹦出眼眶一样,这一刻我再次昏死了过去
这也是我受伤后还没有恢复的原因吧,也可能是刚才流血过来的原因!
又是一盆冷水浇在我的身上昏昏沉沉中感受到自己的隐私处,耳朵,脖子都夹上了通电的夹子!我心中闪过崖洞村的爹娘、秀红、虎妞、北平的老娘、英子、婷婉、云鹏和兄弟们太多的亲人
“死就死吧……死就死吧”咬紧牙关心里想着!“啊”我在自己的惨叫声中晕了过去,再次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的“两个眼球”要蹦出眼眶
随后感觉到自己身上发出了一阵臭味
头上一阵凉水,让我清醒了一点;心里闪过咬断舌头的想法,不再受这样的疼痛了,我已经感觉到自己无法再继续忍受这种痛苦了……
“醒了!说不说”一个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