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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长官!.....”朱亚盘看着我叫了一声;
“嗯!”我嗯的同时已经掏出了手枪对天扣动了扳机.......
枪声回荡在这个大山深处的县城上空!
枪声也让嘻笑的士兵在慌乱中端起了步枪对准了前面的兄弟!而兄弟们在枪声中已经举了起来……
对峙!黒洞洞的枪口相互对峙!
殴打伤残兄弟的十几个壮汉也停了下来!看着我们这队兄弟.......
眯着眼睛迈步向前面走去心里盘算着,强压着心里无名的怒火看着前面的国军中尉:“把障移开!听见没有”我冷冷的大声说;
中尉手里举起了驳壳枪冷笑的看着我:“锤子!来到这里了,你们是龙盘着,你们是虎卧着!老子们是国军六十集团.......”在中尉说话时扫过他手中的驳壳枪心中一阵冷笑,子弹没有上膛!
在他的“军”子没有说出口时,抬手的同时再次扣动扳机.......
血在中尉倒地后流了出来,盘查站的士兵举着步枪看着地上的血和被打的没有半边脸的中尉尸体开始了哆嗦和发抖,随着路东沣的一声大吼:“放下枪、蹲下、抗命一律杀无赦”......
路东沣的吼声和周围路过已经吓傻的百姓一下子蹲在地上,步枪扔在地上的声音同时传来.......
路障被周杠一个人移到了一边,提着枪向那些被打的倒在地上的伤兵兄弟们走去......
“你们是那个部队的?为什么这么多伤残兄弟?他们为什么打你们!”我看着这些兄弟问;
这时候一个身材清瘦的中年兄弟扶地咬牙站了起来,当他举手警礼的那一刻我才发现他的左衣是空的,看着这个脸上被打出血还向我警礼的兄弟:“回长官!我们是滇军新编三十一师的,我叫王树功,我们这些兄弟是滇军新编三十一师唯一活下来的兄弟,我们师在“常州战役”到“武汉会战”拼完了,就回来了我们五十七个伤残兄弟!现在领了“抚恤金”回家!”......
我一脸认真的插好手枪回礼:“哦!他们为什么打兄弟们呢?”我看看王树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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