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的名字么?”赋云歌追问。
路老板接着说:“秋冬不再接受悬挂新的任务,只接受之前承接任务的协助者来结算和收取报酬的业务。像您这样第一次来,既是秋冬,又是请托春水楼的直接相助,若非东方家的引见,平时可是一概不受理的,呵呵呵。”
赋云歌刚要发笑,路老板却顿了一顿,语气低沉地又道:“这便是春水楼的规则,您可这次留个姓名,下回便当熟客看待。不过您下次可要记得,不随意关注其他客人的姓名,在春水楼,也是一样要紧的规则。”
低沉的声音,仿佛隐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威慑力。赋云歌浑身一颤,随即答应:“……哦,原来还有这种规则。呃,我下次晓得了。”
台阶走到尽头,上面就是布行的店面。外面一片光亮,从黑漆漆的暗室上来,几乎有点不适应。
“呵呵呵,这自然不是您的错。”路老板又一转严肃的脸色,变得笑眯眯地,“注意脚下。”
赋云歌抬脚跨过密道的最后一条台阶,掀开布料的遮挡,两人重新回到摆着茶水的桌前。
“请坐,留个名字吧。”路老板伸手向他指了指凳子,随即找来纸笔。
“啊,我就不坐了。”赋云歌看着外面冷冷清清的街道,长长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我叫赋云歌。三字分别是……”
路老板于是写好他的姓名留存。既然事情已经完结,赋云歌也算是暂时宽心。不过接下来要找百苦血莲,可更是一件麻烦事。
“唉。你们楼主什么时候回来?”看着伫立在窗外不远处的临烟春水楼,赋云歌问,“不过话说,你们楼主走了的时候,路老板你可以直接代理春水楼啊,何必把春水楼关门,你蜗居在这个小布行里?”
“呵呵呵,鄙人来得晚,楼主定下的规矩,鄙人一不敢违,二也无能经营春水楼的招牌。布行虽小,小本经营也未尝不好。”路老板跟着走过来,看着不远处的楼阁,“何况春水楼里秘辛、财货众多,楼主不放心交给外人经手,也属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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