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慢条斯理的吃起来,说真的,再耽搁下去,她都怕自己会饿死!
宇文译上扬的嘴角收了几分,任由旁侧的女子为自己布菜喂食,片刻后又道:“听闻今日在大殿之上,兄长大展身手不仅为自己洗清了嫌疑还勘破了南陵诡计,使络云免除了一场纷争?”
终于来了,就知道这顿饭没那么简单,原来是因为这个!
放下筷子,叶蕴为自己倒了杯酒,尽数饮下才不急不慢道:“性命攸关,碰巧而已!”叶蕴顿顿脸色不愉道:“四弟请本宫来就是为了此等扫兴之事?要是如此四弟直说便是,何必如此破费?”
“哈哈”宇文译干笑两声忙打住话题:“长兄说笑了,只因今日父皇无端罢朝,引众臣猜疑,小弟也是无意间听闻此事,心中好奇便随口说了出来,长兄勿怪!”
说完宇文译见叶蕴脸色并未好转,又道:“前些日子竹篱馆来了位新人,才貌双绝,最是擅笛,长兄可有兴趣瞧瞧?”
“如此,便唤来瞧瞧。”说着,叶蕴面色好转不少。
宇文译看着叶蕴此番操作,心中甚是不屑,一个只懂得寻欢作乐的女人能有什么出息,这般一想,连带对叶蕴的防备心都消了大半。
宇文译手一拍,门外进来一头戴斗笠轻纱遮面的男子,手中握着一根碧玉发青的玉笛,对着叶蕴二人微微见礼后开始吹奏起来。
老天是公平的,给了你某样东西,就会收走某样东西,就好比她自己,不论是作战侦察、还是近身搏斗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唯独在艺术造诣方面完全没一点天赋。
好在原主对这些东西也不感兴趣,如此即使不懂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了端倪。
一曲完毕,来人取下斗笠近身上前:“奴见过两位公子。”
声音不似叶蕴想的那般妖娆,相反,充满阳刚之气,叶蕴不由疑惑,既厌弃风尘,又为何坠入风尘?
“你叫什么名字?”宇文译道。
“回公子,奴名玄清。”
“玄清,照顾好这位公子。”
“是。”玄清低头应下,而后半跪在叶蕴身侧,为她斟酒:“公子,奴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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