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主子,此事恐与三皇子脱不开关系,如若三皇子被捕,主子一番心血怕是白费了。”自几个月前主子从地牢回来后,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单纯,所以她不认为主子有那么好心会救下一个差点让自己冤死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主子想从其身上得到什么,可是一个被弃的质子有何用?除非...主子的目的是南陵!
“你都知道了?”叶蕴挑眉问道。
“嗯,隐约猜到一些。”衡芜点头道。
两手一撑,叶蕴从贵妃椅上站起来道:“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也不算太过被动。”
“难道主子早就猜到南陵会乱?”衡芜忍不住惊讶道。
“是也,非也。本宫料到容彦此行必定会惹出事端,但是没有料到容彦最大的竞争对手容烁会遇刺身亡,不过这样也好,太过安定反而无法出手,乱了...倒是可以趁机夺势。”说到最后,叶蕴眸中流光一闪,一个新的计划油然而生。
翌日,叶蕴同文诤用过早膳后便带着白芷启程去了国子监,国子监门口,叶蕴本想亲自陪同文诤去广业堂参加入学考试,却被文诤拒绝。
“有皇姐在固然很好,可诤儿想凭自己的本事通过入学考试。”文诤看着叶蕴,神色极其认真。
少年扬起半张瘦骨如柴的脸,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叶蕴伸手在少年干枯发黄的头上揉了揉,嘴角勾起抹笑意,欣慰道:“好,皇姐在外面等你。”
“嗯!”文诤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冲叶蕴重重点点头,随与白芷一同进了国子监。
目送两人进去,叶蕴转身四处看看,瞥见不远处有家茶楼,便吩咐车夫在此等候,自己只身去了茶楼。
巳时刚至,茶楼内几乎没什么人,叶蕴在大堂内随意寻了个角落坐下来,点了壶花茶,一边看着窗外行人往来打发时间,一边慢条斯理的品着手中淡香迷人的花茶,说不出的惬意。
正当叶蕴静下心来,好好感受人间烟火时,只听楼梯上发出蹬蹬蹬的脚步声。
叶蕴寻声望去,就见一个身姿朦胧,披着宽广斗篷看不清面貌的白衣人步伐极快的从楼梯上下来,一溜>> --